丁道長聽後埋頭取過自己身上那個黑黑的小囊袋,有些尷尬的說,“這……方法倒是不錯,但……實不相瞞,如若是以前,這乾坤袋確實是能夠裝曉萬物的,就是裝了那地帥也不在話下。但是後來,傳到了我的手裏,就被我不小心給弄破了。現在就是個普通袋子,沒了法力。”
高向雲神色凝重了些,思索了一會兒,這才開口,“不,也不是毫無辦法,乾坤袋屬陽性,師父應該比我清楚,隻要用純陽之物來修補即可。”
話是沒錯,丁道長也讚成,可問題是純陽之物好找,修補的人又去哪兒找呢?一行人又陷入了苦想,李盈誠幹脆自暴自棄的踢起了地上的樹葉,踢著還不過癮,甚至拾起地上的石子兒猛的丟向遠處。
“啊---”一陣尖利的女聲響起,幾乎震破了他們的耳膜,幾人上前一看,居然是水月,還有在她身後捂著耳朵的水墨。
“你們怎麼在這兒?”水墨看清了來人之後,放鬆了警惕,急忙向前奔了兩步,又突然想起之前遇到的大個兒的事情,又畏畏縮縮的往後退了退,將水月擋在身後,試探問道,“你們是真是假?”
高向雲見著水墨也有些欣喜,也不管他有什麼反常的小動作,一把上去將他抱住,心裏的沉石落了地,說,“你說我是真是假。”
水墨已經了然,雙手不自覺的就攀上了他的背上,腦袋被高向雲摁在他胸膛上動彈不得隻能悶著嗓子說,“你們擔心死我了。”
高向雲手在他細嫩的脖子上拍了拍,“我還不是一樣,你跑哪兒去了?”
水墨有些凝語,有苦難言的望向了丁道長。後者一拍腦袋哈哈大笑起來,痛快的承認了屬於他的鍋。
幾人終於彙合,又特地找了個隱秘地方商量戰術,水墨一開始還有些著急,怕娘娘的屍身遭到什麼不測,可隨著高向雲的安撫他也漸漸平息了下來,不再說話,靜靜地聆聽他們的分析。隻是在他們又提到了修補乾坤袋的時候水墨插了一句話,“我記得上次上山時那位向雲的師兄有個手下用的武器好像是一把利斧,還差點砍到我。”
沒有人意識到這個事情,說起來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這個事情,但高向雲記得,因為是他生生接住了那人的斧頭,並且深深的感受到了此人無窮的力氣。
水墨見著眾人麵露難色,解釋道,“我記性很好的,絕對沒有看錯。不過一般使斧頭的人不一定是修理匠,但是他手上的繭不在虎口而在中指,指定是時常做修補工作的。”
話畢,眾人都看向丁道長,他是這觀中人,自然對這裏最熟悉。
“確實不錯,有這麼號人。”丁道長默然點了點頭,“不過……他並不忠於我,不一定會同意為我做事。”
李盈誠這時雙手一抱,從一旁湊上來,笑嘻嘻的說,“這個不用擔心,我來想辦法,我們現在隻需要先找到他。”
丁道長聽後埋頭取過自己身上那個黑黑的小囊袋,有些尷尬的說,“這……方法倒是不錯,但……實不相瞞,如若是以前,這乾坤袋確實是能夠裝曉萬物的,就是裝了那地帥也不在話下。但是後來,傳到了我的手裏,就被我不小心給弄破了。現在就是個普通袋子,沒了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