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任由她去了。

她這麼每天在外麵晃蕩,卻沒有發生她預想中的事情。她晃蕩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腰包著想罷了。她那天就這麼大出風頭,無非是給自己炒作,讓在場的人都記住。然後做她的生意罷了。但是,記住她的人倒是蠻多,可是來找她做生意的卻是一個沒有。

這讓她情何以堪啊。看著每天那些人都用像是在看‘一隻被剃光了毛的猩猩’的眼神盯著她看個不停,她就有種想要炸掉這裏的衝動。但是回頭一想,這裏是人家的地盤,眾多高手在這裏坐鎮。她還是不要太囂張的好。絕塵秉持著‘人家大家都是群毆,自己隻有一個人,勢單力薄太吃虧’的嚴重錯誤←

“惡~~”其中一個看守聞著刺鼻的血腥味,再看著眼前刺激的一幕。興許是沒怎麼接觸過,竟然趴在牆邊幹嘔起來。

“不好了。快去稟報”另外兩個倒還是好些。最多就是不舒服。倒是沒有幹嘔。再說,這時候哪裏有心情幹嘔。還是想想自己會不會死的很慘再說吧

“你在這裏看著。我去稟報。”皺著眉頭,看也不看裏麵的慘狀。徑直跑開了。這時候還是做些實際的好。這麼大的事,他們三個鐵定跑不了的。就是不知道 會是怎麼個死法。

上官謙本來在書房裏。聽到密報,扔開手裏的書本,瞬間閃出了百米開外。這些個該死的,看個人都能夠把人看死了。沒用的廢物。心裏咒罵著給自己找麻煩的人,眉頭皺的快要連成一道線。

那個女人這時候死了。聽彙報,說是死狀不是自縊,倒像是他殺。整個頭都被炸的幹淨。他到不相信,還有人能夠大白天的闖到上官家的牢房裏頭,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開看守,在牢門緊鎖的情況下殺死裏麵的人。

到達牢房,看著裏麵的情形,聯想著暗衛報告的情況。上官謙還是沒搞明白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們在聽到聲音時,趕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了?”指著牢房裏,問著旁邊的一名看守。聲音有些冷凝。顯然這位爺現在很不爽。

“是的,小人三人趕到時就已經是這樣了。期間沒有任何的異常。”他這麼說無非是想要撇清自己等人的責任。

“恩”點頭示意自己已經知道。上官謙皺眉看著眼前的這一切。牢房裏此時已經有專業人士在進行驗屍。他的專業不對口,進去了也是白搭。隻能夠在外麵幹巴巴的看著。

上官謙回想自己剛來時看到的情形,希望從中理出一點的頭緒。剛來時,三個看守已經站在門外,等著自己。鑰匙從始至終都在看守的手裏握著,牢房的門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地上也沒有留下可疑的痕跡。說明沒有人偷取鑰匙開門行凶。他當時聞了聞空氣裏的味道。除了在場人的氣息,沒有可疑。

那麼就是說,極有可能是那女人自己的原因。

一名在查看屍體的中年男子,仔細的翻查了一下屍體。站起來回到了上官謙的身邊。小心的開了口。

“四爺,這女子死前想要強行衝開桎梏,結果體內幻靈力失控。導致了死亡。”男子斟酌著說出了最接近答案的回答。

“哦?那為何是這幅死狀?”上官謙在心裏也已經認可了這個答案。一切都好好的,怎麼就突然死了。說明這女人自己不安份。

“應該是幻靈力運行至腦門時,突然失控的。結果才會有這幅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