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察覺自己的腦袋上被一隻大手跟揉捏玩具似地按了按,有些不喜地皺了皺眉,看到顏鴻那一本正經好像自己做得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的架勢,側了側腦袋,避開了顏鴻的動作,繼續耷拉著腦袋對著糕點發呆。
這一天似乎就是圍繞著吃的在打轉兒,顏鴻除了一日三餐加宵夜點心的製作外,還通過網絡做了些正經事兒,倒是花澤類一直是那副懶散迷茫跟個無家可歸的小孩似的樣子。
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看某個迷路小孩的樣子竟是絲毫沒有自覺要離開的意⑥
吃飽喝足,花澤類自然地又留了下來,穿戴的還是上一次那一套衣物,燈暗掉進入睡眠狀態時,花澤類嗅著鼻翼間的清冷香味,抑鬱的心情得以舒緩改變。
花澤類第二天一早起來,吃了顏鴻準備的早飯,便在書房發現了正在複習的顏鴻,看到熟悉的教材,花澤類才遲鈍地意識到原來一直呆在家裏看起來早就已經沒有上學的顏鴻,竟然是自己的學長。
對於道明寺司貼紅紙條的事情,總是保持著神遊天外的節奏的花澤類並不會都知道,是以,直到顏鴻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他才知道原來這裏麵竟然還有些恩怨。
“我去跟道明寺說,你可以回學校上課的。”
顏鴻看了一眼有些怯意不好意思的花澤類,闔上手中的書:“你覺得,我需要顧忌這些?你的那個小竹馬也不過是讓我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去學校罷了。你不用想太多。”
花澤類點了點頭,沒有對顏鴻的話表示懷疑,隻是,經了這麼一茬子發現,知道了顏鴻馬上就要參加全國的統考了,花澤類幹脆中午也不讓顏鴻再做飯了,自己做出定了外賣,兩個人吃了外賣後。花澤類便接到了美作玲打來的電話,下意識地望了顏鴻一眼的花澤類,想到了什麼,點頭答應了出席這一次F4的聚會。
道明寺司本來也就是脾性來得快去得也快的性子,隻要自己的麵子得到了保障,再順毛摸,還是很好相處的。顏鴻這件事情上,在道明寺司看來,逼得顏鴻不能來學校上學,便已經算是全了自己的麵子,早就已經將這件事情給放到了一邊。因此,在花澤類提起顏鴻的示好,他還愣了半晌,在美作玲的提醒下才想起來這麼一號人物。
既然自家好兄弟都提了這件事兒,道明寺司自然是表示大度地不計較了。道明寺司粗枝大葉地沒有想太多,美作玲和西門總二郎卻是心細的,他們一貫知道花澤類的性子,說孤僻也不為過的。這樣一個人竟然會主動為另一個人求情,這裏麵的文章可就大了。最主要的是,F4從小到大真正的鐵杆哥們兒也就是他們幾個,如今花澤類眼看著竟然是有了其他的朋友,秉承著要好好地考驗考驗自家哥們兒身邊的人的準則,兩人逮著花澤類便是好一通逼問。
隻可惜,花澤類一貫便是個三棍打不出個悶屁的人,饒是兩人舌燦如花也沒能問出個究竟來。弄到最後,兩人幹脆決定私下去會一會顏鴻。因著花澤類特意交代不能夠打擾顏鴻全國統考的緣故,兩人還特意等到了顏鴻從考場出來,休息了一天,才去打聽顏鴻的行蹤,準備來創造一個意外的接觸。
美作玲收到消息顏鴻去了最大的馬場會所後,便和西門總二郎約好了去了馬場。兩人換上騎馬裝,拉著自己平日裏的坐騎在馬場晃悠,找尋顏鴻的身影。幾乎是在同時,兩人的目光就被一身炫黑騎馬裝身騎棗紅色馬匹的身姿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那騎馬的樣子,真的可以用貴族中典範的典範來形容,隻讓人看了就不由得生出幾分策馬奔騰的激動來。
更何況那身影所騎的馬匹還是這個馬場會所出了名的難馴養,結果現在竟然在顏鴻的手中乖巧伶俐地跟個鵪鶉蛋似的。等到那炫黑身影靠近了,美作玲卻是第一時間就認出了這個酷斃了的家夥就是今日的目標的:“不是說這個顏鴻是孤兒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