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嬌媚的誘惑。

孔凡清早已渾身緊繃,昨晚加今早被她挑起的**早已一發不可收拾,他嘶啞著嗓音,抱高她,將她放上流理台,蒼白的側臉此時透著情玉的紅暈,“我也不想,可……等不及了……”

她脫口而出的嬌吟被他柔柔吞沒,她秀美緊蹙,那巨大的痛感令她想要咬緊牙關,卻被他柔柔吻住,貝齒一合便咬上他的唇,直至一絲血腥味傳來,她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不由得柔柔回吻著他的下唇,帶著歉意的溫柔。

被她柔情的挑逗點燃,他的隱忍和憐惜被**一舉淹沒,他再也無心考慮其他,專心吃著身下這溫香軟玉的早餐。

她眩暈的摟緊他,無法思考太多,身體裏卻仿佛有一把火,從小腹蔓延至全身。這樣激烈的浪潮是她兩生兩世都沒有經曆過的。她早已化成了一灘水,如果不是他的手一直在她的後背撐著她,恐怕她早就癱倒下去了。

當那隱忍許久的熱情終於解放掉,孔凡清卻沒有放開她,緊緊抱著她癱軟的身子,將她從流理台上抱下來,兩個人坐在椅子上,緊密相貼的身子沒有一絲的縫隙。孔凡清清冷的眸子深處還閃著火熱的餘韻,他看著桌上已經冷掉的煎蛋,柔柔的吻著她的耳後,香肩,給予事後最親昵的溫存,低笑:“早餐冷掉了……”

林若蘭被他這句話提醒,忽然坐直了身子,瞄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驚訝:“糟糕,你要幾點去局裏?”

看著她紅暈的雙頰,眉宇間透著幾分懊惱,孔凡清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裏,微微喘熄:“今天周六……”

“所以?”林若蘭微微一頓,那股巨大的不適感,令她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嬌俏的兩頰頓時更紅了。

“我想……我們可以一會一起吃午餐。”掌心由裙擺探入,他抵消嘶啞的聲音從她的胸`前傳來,甚至沒有給她拒絕的機會,一場花開茶靡的情事,再次展開……

*

東野清遠是下午兩點鍾才過來敲的門,而此時的孔凡清和林若蘭剛剛開始吃午餐。

東野清遠看著桌上的午餐,詭譎的笑道:“這個時間才吃午餐?你們倆會不會起得太晚了點?”

林若蘭一想起今早被孔凡清吃幹抹淨的事,便心跳加速,再加上東野清遠這麼明顯的打趣,更是忍不住漲紅了臉,低著頭扒著飯,一句話也說不出。

“請問,我跟我的未婚妻幾點吃午飯,跟東野先生有什麼關係嗎?”淡淡夾了一塊炒蛋,放進林若蘭的碗裏,孔凡清風輕雲淡的開口,一如平常的表情裏絲毫看不出半點異常。林若蘭早就見過了孔凡清泰山崩於前而麵色不改的本事,卻沒想到他早已練得如此爐火純青。想起他早上那低沉的笑聲還有那火熱的纏綿,林若蘭頓覺得臉頰像火燒一樣。

這個男人,外冷內熱,腹黑的好徹底!

東野清遠自知這個男人不好惹,如果他真是自己當年聽說的東方修羅,那想要報複自己可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達到,他可不想因為逞一時的口舌之快而抱憾終生。

“我想有關林家案子和張麥麥的事,我們的資料應該共享,既然已經決定了合作,我也不想拖延下去了,畢竟……張麥麥還在他們的手上,我……”東野清遠的眉宇間透出一股子急躁,這和平時他陽光男孩的形象大不相同,看到正在吃飯的孔凡清放下了筷子,濃眉緊蹙,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過急躁了,東野清遠忍不住懊惱撫額,淡淡開口:“抱歉,我有點急躁。”

孔凡清沒有回答,就在這時,門鈴忽然響了,孔凡清眉頭微微舒展。

大門打開,一抹身著黑色西服的男子提著電腦從門口走進,高挺的鼻梁上帶著一個黑色眼鏡,整個人透著一股子的書卷子氣,但那眉宇之間的笑容卻隱隱透著算計。

這是東野清遠第一次見到李尚言,但看到他那修長的雙手上,有著薄薄的繭子,再加上那雙透著算計的雙眸,心底便有了想法。

“幸會。我是東野清遠。”

聽到他的自我介紹,男子透著笑意的雙眸越發射出一抹精光,笑著回握住他的手,滿是笑意的聲音透著算計:“幸會,李尚言。”

兩人心裏對對方的真實身份都心知肚明,卻都默契的不戳破。

三個人不約而同的走進客廳,在紅木沙發上坐下。說話的聲音不大,卻也夠林若蘭聽得清楚明白。

“目前來看,綁架張麥麥的人一定跟林家的案子有關,那天晚上林家的貨船是因為起火而引來的警察,但是當時貨船是停在港口,空氣潮濕船板溼潤,一個煙頭引起火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很明顯這件事有人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為了引來警察。已經招供的幾個船員都是一個月前在美國臨時找來的船員,因為是美國國籍,中方沒有處置權,他們將在一個月之後被遣返回美國。但是,他們的口供對林家卻是大大的不利,這其中不乏有人在陷害林家。船上發現的白粉數量很少,有一些灰燼殘渣但是總數加起來也是出人意料的少,如果我猜得沒錯,這群人應該是借用了林家的貨船將大量白粉運到了國內,在貨船到達港口的時候被人迅速轉移到了別的地方,然後讓手下放火引來警察,從來轉移警方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