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你們明日直接將這一年的賬簿交給我。”桂傲之放下筷子,徐氏那邊,今晚她就那些原身娘的遺書前去攤牌。
除了徐氏的遠方親戚之外,其他的人自然是連連應下。
“這並非是我強迫,若是再座的各位有不服或者不情願的,我絕對不會勉強,現在即可收拾東西離開。”桂傲之看著眾人麵上各異,不輕不重的補上了一句,不過明眼人都看到她眼眸深處多了一絲的狠厲。
“大小姐放心,我等都是自願的。”趙掌櫃看了眾人一眼,率先奉承道。
桂傲之一邊飲了一口茶水,一邊看向了徐氏的幾位遠方親戚,這才吩咐蘇星送客。
“小姐,您不是說,那位趙掌櫃不能再任用了嗎?為何小姐還...”蘇星送完了客,順帶將賬結了,回來之後才輕聲的問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趙掌櫃還有點用,暫時先不動他。”
蘇星聽著淩磨兩可的話,頓時搖了搖頭。
今日已經是臘月二十八,街上的年味越來越重了,許多拖家帶口的出來買年貨,整個大街上熙熙攘攘。桂傲之站在天香閣的三樓看著窗戶下的人來人往,她現在已經忘了前世的生活了,那個人仿佛也離她越來越遠。
桂傲之想到這半年的生活,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這可能就是老和尚所說的宿命吧。
將軍府中仍然是雞飛狗跳的,徐氏正在想法子怎樣刁罰那四個小賤人,也不知道她們給桂遠灌了什麼迷魂藥,竟然將他的魂都勾去了七八分,自從那四個人來了之後,桂遠就沒踏進過主院。
“夫人,餘掌櫃和馮掌櫃來了。”
徐氏示意桂伶涵先下去,這才宣了兩個人進來。
“夫人,今日大小姐又擺了一桌,將我等人請到了天香閣,其他鋪子的掌櫃已經被收買,夫人,您快想想辦法啊,不然,這鋪子以後就和您沒什麼關係了。”
徐氏這幾日被將軍府的幾個小妾弄的心煩意亂,根本抽不開身去管鋪子的事情,聽到這裏,頓時眉眼處多了一絲的慌張。
“你說的可都是實話?”她蹙眉問道,聲音有些尖銳。徐氏其實是不相信桂傲之真的可以舍了麵子和將軍府決裂,她也不想想若是沒了將軍府做後盾,她勢單力薄的嫁進了國師府,還不得被人欺負死!
“當然了,夫人,這都什麼時候了,小的可不敢拿這件事情開玩笑啊。”餘掌櫃的急了,直接走到了徐氏的身邊說道。這幾年他也靠著這鋪子斂了不少的財,若是真的被大小姐收回去,這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嗎?
徐氏嗖的一下起身,在花廳中踱來踱去,凝眉思索。
“夫人,我今日聽大小姐說,大將軍的原配夫人好像留下過什麼遺囑,原夫人的陪嫁要全部給大小姐做嫁妝,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馮掌櫃看到徐氏在房間中踱步,頓時補上了一句。
徐氏聽到這話頓時停下了腳步,這話桂遠曾經確實給她說過,隻不過當時那丫頭年紀尚小,而且就算是長大以後也和她那個娘一樣的懦弱,她也就沒有在意,誰知道這才半年的時間,她就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既然這樣,你們明日直接將這一年的賬簿交給我。”桂傲之放下筷子,徐氏那邊,今晚她就那些原身娘的遺書前去攤牌。
除了徐氏的遠方親戚之外,其他的人自然是連連應下。
“這並非是我強迫,若是再座的各位有不服或者不情願的,我絕對不會勉強,現在即可收拾東西離開。”桂傲之看著眾人麵上各異,不輕不重的補上了一句,不過明眼人都看到她眼眸深處多了一絲的狠厲。
“大小姐放心,我等都是自願的。”趙掌櫃看了眾人一眼,率先奉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