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了屍體,葉樹朝著眾人做了一個繼續前行的動作。
眾人繞開了塔,看到的是一個朱紅色的木門,黑色的牌匾上寫著朝鳳閣,桂傲之看著葉樹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頓時更加狐疑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
“朝鳳閣?是什麼地方?”桂傲之聽著這名字挺文藝的,頓時狐疑了一句。
“你可知前朝的國號?”葉樹話剛落下,聽著後邊有動靜,頓時急忙拉扯過桂傲之越過了牆頭,其他的眾人也紛紛的隱藏。果不其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先是地圖失竊,現在又不知被誰走露了風聲,成日裏有各色各樣的人上了昆山,要求你們辦到的事情現在毫無進展,倒是捅了不少的簍子,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中氣十足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桂傲之被葉樹緊緊的抱在懷中,聽著他沉穩綿長的呼吸聲,竟然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葉樹聽著這男人的聲音中氣十足,雖然有些氣急敗壞,但是仍然能聽出其中的忍耐。
突然之間,急促的腳步戛然停止,桂傲之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頓時緊緊的捏著葉樹的衣角,葉樹仿佛也察覺到了她的緊張,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兄台既然已經走到了朝鳳閣的大門,何不出來見上一麵,路途勞頓,不妨來寒舍喝一杯茶?”
這個聲音和剛才的聲音完全不同,這聲音中多了一絲陰柔,葉樹看到已經藏不住,頓時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襟,從樹後走了出來。
桂傲之自然也跟著走了出來,她看到十多個男男女女正盯著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五大三粗的,竟然比葉樹還高上了兩分,看到兩個人眉間閃過一絲驚訝,另一個男人則是雙手抱胸,其中一隻手還支撐著下巴仔細的打量這兩個人,而後表情越來越嚴肅。
桂傲之看著為首的兩個人,他們應該是兄弟,不難看出來眉間有些相似。葉樹看著桂傲之的臉色沒有絲毫的慌張,頓時有些擔憂,若是今日隻有他一個人也就罷了。
“兩位遠道而來,定然累了吧?來人,請這位公子進花廳議事。”陰柔男人雖然麵帶著笑意,不過語氣卻有些冰冷,這話自然是對著葉樹說的。
葉樹聽到這話看了一眼桂傲之,隻見她剛剛平淡的眉間已經有了焦急之色,看到她臉上的擔憂,今日一直憋著的氣竟然消失了一半。
桂傲之聽到那男人說隻讓葉樹一個人進花廳,臉上先是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但是很快消失不見。
葉樹朝著桂傲之走了兩步。朝著兩個人揚了揚眉毛,這意思很明顯了,若是不讓她進去,那就在院子裏談了。
最後,那男人妥協,吩咐侍衛帶著兩個人去了花廳。
其他隱藏在各處的眾人看到主子被發現,頓時放平了呼吸,見機行事。
“兄長,沒想到我們處心積慮的躲了兩百年,我們還是沒有躲過。”陰柔男人看著兩個人的背影,頓時輕歎一聲。
處理好了屍體,葉樹朝著眾人做了一個繼續前行的動作。
眾人繞開了塔,看到的是一個朱紅色的木門,黑色的牌匾上寫著朝鳳閣,桂傲之看著葉樹露出了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頓時更加狐疑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
“朝鳳閣?是什麼地方?”桂傲之聽著這名字挺文藝的,頓時狐疑了一句。
“你可知前朝的國號?”葉樹話剛落下,聽著後邊有動靜,頓時急忙拉扯過桂傲之越過了牆頭,其他的眾人也紛紛的隱藏。果不其然,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先是地圖失竊,現在又不知被誰走露了風聲,成日裏有各色各樣的人上了昆山,要求你們辦到的事情現在毫無進展,倒是捅了不少的簍子,真是一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中氣十足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