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我是誰了?”葉樹的麵容俊美,笑的毫無溫度,不過仍然把玩著玉扳指。
“主子,這人該怎麼處理?”夜禮頗為同情了一下定安侯爺,大兒子孱弱,小兒子如今又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看來要絕根了。
“看在定安侯的麵子上放他一馬,不過眼睛...剜去吧。”葉樹這話說的稀疏平常,仿佛再說一臉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夜禮聞到一股奇怪的騷臭味,頓時嫌棄的看了一眼江東文。
“等一下,將軍府的二小姐不是還沒婚配嗎?眼睛是個好東西,留著吧,再說,定安侯,總得給他留下一個兒子才好,將他送到二小姐的房中去,怎麼做的,怎麼還給他,你負責監督。”
夜禮看著葉樹的背影不得不佩服自家主子,果然狠,一舉兩得啊這是。不過,又深深的同情了一下定安侯,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孽,招了這麼兩個兒子。
“喏,是你自己吃還是我喂你?”夜禮半蹲在地上將手中的東西攤開,江東文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什麼東西,下意識的想要拒絕,不過想到皇城之中的傳說,頓時吞咽了一下口水,伸手接了過來。
葉樹走進內室看到桂傲之的身子在薄裘之中顫抖,隻覺得身下一緊。大步上前了兩步,掀開被子正好看到桂傲之的粉唇張合。
葉樹自身原因對醫術也算是略懂一二,看到桂傲之此時的模樣自然也也知道她中了下三賴的手段,沒想到那二姑娘也真的挺狠的,為了陷害桂傲之竟然將她自己搭了進去,不過,罪有應得罷了。
葉樹輕歎一聲,他可不是柳下惠,正準備去叫她的兩個丫頭,誰知身後之人仿佛料到他要走,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半坐起來從背後抱著他,嘴中還有嗚嗚咽咽的聲音。她的身軀似火一樣灼燒這他的後背,葉樹自認為是君子,不過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葉樹一個個的掰開了她的手指,剛轉過身,就看到桂傲之直愣愣的躺下去,頭後就是牆壁,他眉頭微微皺起,拉扯了一下,正好落入他的懷中。
她的頭發早就不直到什麼時候散落,亂糟糟的散著,衣服也淩亂著,迷離的看著葉樹。
葉樹抱著軟香溫玉,忍受著身下的猙獰,偏偏這人還不老實,竟然不斷在她身上摸索著,再次歎息了一聲。
“別動。再動我可就...”說完苦笑了一聲,身上的女子竟然吻了上來。
葉樹看著身下的女子自顧自的,完全不考慮他的感受,臉色黑了片刻,不過很快的掌握了主動權。
葉樹看著她粉黛未施的小臉,頓時俯下身以細細的吻著,與此同時,手也沒有閑著。
“咦?小姐這麼早就睡了?我進去看下吧?”
“別,小姐今日累了整日,你若是此時進去,小姐睡眠輕,定然要醒的,走吧,去收拾一下。”
外邊的聲音越來越遠,但是男人的動作卻一刻沒有停止。
“猜到我是誰了?”葉樹的麵容俊美,笑的毫無溫度,不過仍然把玩著玉扳指。
“主子,這人該怎麼處理?”夜禮頗為同情了一下定安侯爺,大兒子孱弱,小兒子如今又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看來要絕根了。
“看在定安侯的麵子上放他一馬,不過眼睛...剜去吧。”葉樹這話說的稀疏平常,仿佛再說一臉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夜禮聞到一股奇怪的騷臭味,頓時嫌棄的看了一眼江東文。
“等一下,將軍府的二小姐不是還沒婚配嗎?眼睛是個好東西,留著吧,再說,定安侯,總得給他留下一個兒子才好,將他送到二小姐的房中去,怎麼做的,怎麼還給他,你負責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