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爹本來隻是想著找一個兒媳婦這才救下了桂傲之,誰知道現在天上突然掉了一個更大的餡餅,不過,他若是知道桂傲之的真實身份,就不會這麼想了。
“這事情靠譜嗎?”白老二雖是一介草夫,但是生來謹慎,從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白婆子也眼帶期待的看著他。
白田輕拍了一下桌子。
“白富貴平日裏最喜歡去鎮上的賭檔,和石府上的管家也是在那裏認識的,而且這白富貴還是馬寡婦的相好,這件事情絕對可靠,明日我就伶著酒去找白富貴,給他點甜頭,這事情準能成!”
白田心裏打算著,他也不求那女人能賣多少錢,一千兩就夠了,有了一千兩,他還怕沒有媳婦?
白老二又嗒嗒著土煙,片刻以後看著兩個人皆期待的等著他發話,眼神中閃過一絲的狠厲,同樣用力的用煙杆敲了一下桌子,頓時算是敲定了這件事。
白婆子眼中閃著激動,別說一萬兩銀子,就是一千兩,她都沒見過,頓時趕緊阿彌陀佛去燒香了。
窗戶邊上的一抹身影聽到三個人的打算,她背後冒出了一身的冷汗,腦海中一直浮現出知人知麵不知心這一句話。看著四處無人,她悄悄的回到了西廂房,稍微收拾了一下,隨時準備走。
聽到外邊沒有了動靜,女子才悄悄的下了床,她雖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不過這具身體異常的靈敏,兩人高的土牆輕輕鬆鬆的翻了過去,誰知道腳還沒有落地,就看到院子中閃過一絲煤油燈亮,緊接著就聽到了白婆子的聲音。
“老頭子,快起來,那姑娘跑了。”
牆上的人立刻跳了下去,直接沿著土路跑著,也不管前方是什麼地方。
白田鞋都顧不得穿,直接提著油燈追了上去。桂傲之身體雖然已經恢複,但是體力依然比不過男人,聽著身後越來越近的罵咧聲和腳步聲,她人生地不熟,再加上急火攻心,沒有看清楚前方的絆石,噗通一聲磕在了地上,痛苦的悶哼一聲。
“賤蹄子,要不是看在你值銀子的份上,老子早就上了你,識相點的就主動跟我回去,免得受皮肉之苦。”白田此時臉上有些猙獰,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藤條,說著說著空揮了一下。
地上的女子並不畏懼,反而冷冷的看了一眼白田。她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石頭,恨恨的瞪了一眼,她從不怨天尤人,隻是自認倒黴。
白老二和白婆子看到一家兒子半拖著人回來這才徹底的放下心,猝了一口,直接關進了柴房。柴房是比廚房更簡陋的一間茅草房,進來以後隻覺得和外邊沒有什麼差別,刺骨的冷,更可怕的是也不知道白家人從哪裏來的鐵鏈,直接將她的雙腳給拷上,這下子,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葉樹也沒有想到這山頭這麼大,本來想著天黑之前能達到,誰知道,其中繞了一截的彎路,竟然天黑透了才到。
白老爹本來隻是想著找一個兒媳婦這才救下了桂傲之,誰知道現在天上突然掉了一個更大的餡餅,不過,他若是知道桂傲之的真實身份,就不會這麼想了。
“這事情靠譜嗎?”白老二雖是一介草夫,但是生來謹慎,從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情,白婆子也眼帶期待的看著他。
白田輕拍了一下桌子。
“白富貴平日裏最喜歡去鎮上的賭檔,和石府上的管家也是在那裏認識的,而且這白富貴還是馬寡婦的相好,這件事情絕對可靠,明日我就伶著酒去找白富貴,給他點甜頭,這事情準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