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樹是習武之人,而且他的身體也與常人不一樣,皇上的脈搏看似和常人無異,但是氣息卻有些不平穩,太醫之所以診斷不出來肯定是因為沒有武功的緣由,但是葉樹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診斷,聖上這是體內真氣紊亂,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真氣紊亂是習武之人常犯,難不成最近聖上在修煉武功?
葉樹想到這裏又有一絲的猶豫,他朝著兩位娘娘行了一個禮,然後才退下,還是待到明日師傅來之後穩妥些。
“國師為皇上診脈可有發現什麼異常?”皇後看到葉樹的臉上若有所思,頓時出聲問道,她這一問不要緊,容妃和尚未離開的皇子將葉樹圍在中間。
葉樹就算是定了也不會說出來,事關重大,更何況現在他還有些猶豫,輕輕搖了搖頭。
“並沒有,我的醫術不如師傅,不過聖上最近可有異常的舉動?”
眾人接連搖搖頭,聖上和平日裏相比並沒有什麼異常。
看到眾人搖頭,葉樹也陷入了死胡同,愁眉不語。
眾人足足一夜沒有合眼,第二天天剛晨曦露出肚白的時候,梁思承的人帶著一行大師來到了皇宮,以皇後為首的看到一行大師紛紛空出一條路。
“師傅,徒兒昨夜為聖上把了脈,很奇怪,聖上的一切體征都很平穩,不過唯一異常的是體內的真氣有些紊亂。”葉樹看到眾人讓開,頓時上上前一步輕聲說道。
一行大師點了點頭,然後才走到了孝德帝的床榻前,把了一下脈。然後眉頭微微皺著。
“大師,皇上可是有什麼事情?”皇後一直鼻眼關心,看到一行大師的臉色不對,立刻緊張的問道。
現在聖上還沒有定太子,皇上若是有什麼意外於誰來說都不是想看到的事情。
“皇上最近可有什麼異常?”這問題葉樹也問了一遍,眾人自然接搖頭。
“上一次聖上發病的時候也是沒什麼異常,兩次的情況差不多。”王正德此時上前說了一句。
“不過,最近聖上也不知是何緣故,上個月去了六七次淑妃那,以往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容妃看到眾人皆沉默,頓時柔聲說了一句。
淑妃進宮已經二十年了,皇宮中除了皇後之外也就隻有淑妃這個人跟隨聖上的時間最長,說來這淑妃也確實是奇女子,在當今聖上還是皇子的時候,奉先皇之命去江南查左禦史一家被滅門的慘案,誰知在府中卻遇到了左禦史唯一幸存的女兒,也就是當今的淑妃,看她無依靠,帶回了府中,誰知日久生情,皇上登基之後念著舊情給了一個淑妃的名分。在後宮二十年一直都很低調,十年前剩下了七皇子,在後宮中一直本本分分。
身後的七皇子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抹冷笑。
“上個月七弟身體不適,所以父皇多去了幾次淑妃娘娘處。”說這話的正是五皇子,母妃是身份低微的宮女,難產而死,自小長在淑妃的膝下,所以和淑妃母子兩個人關係很親密。
葉樹是習武之人,而且他的身體也與常人不一樣,皇上的脈搏看似和常人無異,但是氣息卻有些不平穩,太醫之所以診斷不出來肯定是因為沒有武功的緣由,但是葉樹現在已經有了初步的診斷,聖上這是體內真氣紊亂,不過說來也奇怪,這真氣紊亂是習武之人常犯,難不成最近聖上在修煉武功?
葉樹想到這裏又有一絲的猶豫,他朝著兩位娘娘行了一個禮,然後才退下,還是待到明日師傅來之後穩妥些。
“國師為皇上診脈可有發現什麼異常?”皇後看到葉樹的臉上若有所思,頓時出聲問道,她這一問不要緊,容妃和尚未離開的皇子將葉樹圍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