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我接著說嗎?”葉樹淡淡的扭過了頭,手上把玩著一把匕首,抬眸的瞬間,琥珀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桂伶涵猛然打了一個激靈,不過,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倔強,她不相信,葉樹會為了一個女人和將軍府還有定安侯府結怨。
“您是我姐夫,不過這個時候說這個做什麼?我早就嫁入了侯府,雖說姓桂,但是始終和姐夫是兩路人。”桂伶涵的手心已經冒出了一層層的冷汗,她笑著歪著頭。
葉樹倒是冷笑了一聲,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死豬不怕開水燙!
“別以為有定安侯府罩著你,你就可以無所畏懼了,吾若是想殺你,自然有萬種法子讓你悄無聲息的死掉。”葉樹依舊波瀾不驚的說道,手中的匕首悄無聲息的扔了出去,隻聽到嗖的一聲,頃刻間,桂伶涵的頭發已經散落了下來,幾根發絲飄零在地上。
冷,這是桂伶涵唯一的感覺,她這是第一次感覺到死亡距離她如此至近,隻見葉樹嘴角帶著一抹冷笑漸漸地靠近她。
“你...你想如何!”
“你腹中的胎兒有三個月了吧,你說他天天待在密不透風的地方會不會喘不過來氣?”葉樹一邊說著,一邊從牆上摘下了匕首,繞著桂伶涵走了一圈,漫不經心的說道。
桂伶涵看著匕首鋒利的光芒,再也忍不住,慘叫了一聲,癱軟在地上。
“她...應該去了城北的尼姑庵。”
葉樹聽到城北的尼姑庵幾個字,恨不得將地上的女人千刀萬剮,不過這個女人還有點用途,冷冷的瞥了一眼,快步離開。
“這次看在定安侯府的麵子上饒你一命,若是還有下次,吾定然讓你生不如死。”開了門,才冷冷的說了一句。
除了江東文之外,定安侯府的主子幾乎全在書房門口侯著,聽到葉樹的話,皆大驚失色,送走了葉樹,才進了書房,看到披著頭發癱在地上的女人,急忙換了太醫。
夜禮一直在定安侯府門口候著,看到自家主子冷著臉出來,頓時急忙迎接了兩步。
“去城北的尼姑庵。”
夜禮詫異,臉色變了變,尼姑庵?那不是王公大臣之中有名的聲色場所嗎?
桂傲之得了允許,這才進了靜心師太的房間,靜心師太正在用著齋飯,看到桂傲之進來,眉眼中閃過一絲微波。
“不知姑娘為何作成男人裝扮,找貧尼有何事?”
桂傲之聽到身份被識破,索性大大方方的承認。
“師太果然是好眼光,既然如此,那小婦人也瞞著師太了,小婦人聽說師太婦人聖手,所以特意前來尋求一個孩子,還望師太指點一二。”
靜心師太在此十餘年,見過逼良為娼,不情不願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清新脫俗的說法,頓時來了興趣,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您此次前來,您的夫君可同意了?”
桂傲之眨了眨眼,隻覺得這話中有深意,不過,也沒有多想。
“還要我接著說嗎?”葉樹淡淡的扭過了頭,手上把玩著一把匕首,抬眸的瞬間,琥珀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桂伶涵猛然打了一個激靈,不過,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倔強,她不相信,葉樹會為了一個女人和將軍府還有定安侯府結怨。
“您是我姐夫,不過這個時候說這個做什麼?我早就嫁入了侯府,雖說姓桂,但是始終和姐夫是兩路人。”桂伶涵的手心已經冒出了一層層的冷汗,她笑著歪著頭。
葉樹倒是冷笑了一聲,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死豬不怕開水燙!
“別以為有定安侯府罩著你,你就可以無所畏懼了,吾若是想殺你,自然有萬種法子讓你悄無聲息的死掉。”葉樹依舊波瀾不驚的說道,手中的匕首悄無聲息的扔了出去,隻聽到嗖的一聲,頃刻間,桂伶涵的頭發已經散落了下來,幾根發絲飄零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