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喜歡安靜,那一麵雖然暖和了些,不過卻有些嘈雜了。”劉蒙看到陳縣令的視線,微微一笑,主動解釋了一下。
葉樹對著夜禮示意了一眼,然後對著眾人說了一聲才進了房間。習武之人向來耳聰目明,直到聽不到走廊間的走動聲,葉樹才閉上了眼睛。
葉樹倒是睡踏實了,但是此時京南驛館中的桂傲之此時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下意識的咬著嘴唇,看著雕花的床板發呆,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做要發生。最後,越想越焦灼,索性一咕嚕站了起來,走到花房中澆花,直到變得忙碌起來,才不胡思亂想。
葉樹睡了半個時辰就醒過來,他睡眠一向比較淺,就連隔壁的呼嚕聲此時也能聽清楚,不由得撫摸了一下額頭,然後才洗了洗臉,下了樓。
意料之外的是,劉蒙竟然也在樓下喝著茶,看到葉樹下來,仿佛早走預謀一樣,指了指身邊的座位,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本是同行,葉樹此時也不好抹了馮毅偉的麵子,抬腳坐了下來,劉蒙為他倒了一杯茶,葉樹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越來越覺得這雙眼睛和她的眼睛很像,而且這位劉公子身上也有功夫在身,不比她的功夫低。
葉樹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想法,傳說這世上有易容之術,她會不會是易容成了劉公子?想到這裏不禁抬頭瞥了一眼,隻見劉公子正喝著茶,仔細一看,就連喝茶的動作都有幾分相似,手情不自禁的摸向了劉蒙的臉。
“國師這是?”劉蒙感覺到臉上的溫熱不禁詫異道。
葉樹摸著劉蒙的臉溫潤如玉,頓時隻覺得認錯了,急忙道歉。
“抱歉,在下魯莽了,隻是覺得劉公子和在下的一個故人有些相似,所以才魯莽了些,還望劉公子不要介意。”
劉蒙聽到這話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
“這怪不得大人,我這張臉確實是大眾臉,多次有人說我和別人長得相像。”
劉蒙這樣一解釋,葉樹也了然,兩個人說了一些題外話,越說越覺得劉蒙這人也確實有趣,兩個人正說的津津有味,卻聽到馮毅偉的聲音。
“現在是什麼時辰了?”說話之間還有些匆忙,直到聽到了小廝的答複,樓上乒乓的動作才慢了下來。
“國師,在下還要去收拾一些東西,就不奉陪了,一會兒見。”
葉樹點了點頭,卻沒有看到剛才還帶著笑臉的人轉身卻變了一張臉,嘴角帶著一抹冷笑。
一行人收拾妥當之後已經到了申時,還是乘坐來時的馬車,直接去了郊外的田地,到了才發現官道的兩旁已經站滿了人兒,葉樹看著有的農人後背已經濕透了,可想而知他們在這裏等待了多長時間。
下了馬車,才看到人群的後邊白擺滿了噴桶,道路兩旁的百姓也紛紛的叩拜,百姓們早就聽說這次的蝗災特意派了皇城的國師大人前來,而且這預防的藥水和工具全都是國師大人帶過來的,馮毅偉吩咐眾人平身,誰知道百姓們都看向了葉樹,葉樹說了讓他們平身,他們才平身,可見葉樹在這江南百姓的心中有一定的威望。
“我這人喜歡安靜,那一麵雖然暖和了些,不過卻有些嘈雜了。”劉蒙看到陳縣令的視線,微微一笑,主動解釋了一下。
葉樹對著夜禮示意了一眼,然後對著眾人說了一聲才進了房間。習武之人向來耳聰目明,直到聽不到走廊間的走動聲,葉樹才閉上了眼睛。
葉樹倒是睡踏實了,但是此時京南驛館中的桂傲之此時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下意識的咬著嘴唇,看著雕花的床板發呆,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做要發生。最後,越想越焦灼,索性一咕嚕站了起來,走到花房中澆花,直到變得忙碌起來,才不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