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王爺久等了。”
“傲之,你我是朋友,不必這麼客氣。”梁思承正在想剛才他的貼身侍衛告訴他的消息,一時間晃了神,聽到桂傲之的話,才回過了神。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正準備開始吃,就聽到門這裏傳來腳步聲,桂傲之回頭一看,進來的人不是葉樹又是誰,她不顧形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跳進了葉樹的懷中。
“不是說得三四日嗎?你今天怎麼就回來了?”明明昨日才去的。
梁思承的侍衛剛才告訴他,說葉樹的馬車已經到了京南城下了,雖然有了準備,不過看到葉樹進來心中還是有些沮喪。
葉樹看到桂傲之這個舉動心情自然是好的,不過還是故意板著臉。
“王爺還在這呢,快下來,你這是做什麼?”話語中有掩飾不住的喜悅。
桂傲之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原來還有梁思承這麼一個人,漸漸地鬆開了葉樹,不過隨即就拉著葉樹坐在了膳桌上。
“不知王爺大駕光臨,下官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葉樹微微行了一個禮。
梁思承也站了起來。
“國師不必客氣,本王這次前來正是因為蝗災的事情,父皇的身子已經有所好轉,所以特意派了本王前來協助國師。”梁思承說著這話嘴角露出一個苦笑,葉樹也看到了,他輕輕的拍了一下桂傲之,吩咐她先回去。桂傲之正巴不得呢,朝著兩個人行了一個禮,這才慢慢的退下。
直到房間中隻剩下了兩個人,葉樹看著神情突然肅穆的梁思承,頓時也不由得正視。
“這裏隻剩下你我二人,王爺有話不妨直說吧。”葉樹想著他來江南本就是順帶的,聖上不可能在這個時間在派了王爺前來,朝中必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思承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隱忍,他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國師果然是神機妙算,父皇那邊確實出去了點問題。不過,國師放心,父皇的身子倒是無礙。”梁思承看到葉樹的表情聽到第一句話之後瞬間凝重了起來,頓時立刻補充了一句。
“王爺,朝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葉樹想到這次的江南之行本是三皇子梁思敏提出來的,現在想想,是不是太大意了,難不成是著了三皇子的道?
“不瞞國師所說,這次本王下江南,也算是被逼過來的。”梁思承知道若是想要贏回孝德帝的寵信,那就必須得依靠葉樹,索性坦誠相待了。
“王爺這話是何意?”葉樹眉頭輕皺,宣王爺在皇城之中雖不能說權勢滔天,不過他作為太後最寵愛的一個孫子,就算是皇上想要廢了王爺之位,恐怕也得問問太後答不答應。
“國師有所不知,請聽我慢慢道來。”梁思承看著葉樹的眉間皺成一團,頓時輕聲的安慰了一聲。
葉樹點了點頭。
“自從國師一月前下了江南,這一個月皇城的局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三皇兄從西域請來了一位大師,偏偏這大師治好了父皇的蠱病,所以父皇對那道士的話言聽計從,就連朝廷中的大臣們也見風使舵,紛紛倒向了三皇兄。本王在朝中孤立無援,這才無奈之下,下了江南。”梁思承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都是無奈,他這算是全盤交代了。
“讓王爺久等了。”
“傲之,你我是朋友,不必這麼客氣。”梁思承正在想剛才他的貼身侍衛告訴他的消息,一時間晃了神,聽到桂傲之的話,才回過了神。
兩個人坐在椅子上,正準備開始吃,就聽到門這裏傳來腳步聲,桂傲之回頭一看,進來的人不是葉樹又是誰,她不顧形象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跳進了葉樹的懷中。
“不是說得三四日嗎?你今天怎麼就回來了?”明明昨日才去的。
梁思承的侍衛剛才告訴他,說葉樹的馬車已經到了京南城下了,雖然有了準備,不過看到葉樹進來心中還是有些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