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傲之連忙擺手推脫。
“這本就是傲之應做的事情,夫人不必掛念。”自家夫君是當朝國師,她身為國師夫人定然不能丟了葉樹的麵子,雖然是短暫的江南之行,但是桂傲之還是想為她的夫君留下一個好名聲。
宴會之飯向來都不是吃為主,但是今日的宴會有些特殊,眾位夫人吃的是意猶未盡,就連馮浣尤,也多吃了兩口。
“夫人,我有些話想對您說。”用過了午膳,眾位夫人便在花房邊上用著茶水,桂傲之也在作陪的行列,卻突然聽到馮浣尤對著她說道。
桂傲之手中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不是傻子,能感覺到這位馮小姐對她有特別的敵意,而且產生那敵意的原因就是來自她的相公。第一次碰到她的時候,就已經產生了這種感覺,第二次還是特意宴請她去總督府,一係列奇怪的舉動無非宣召著她對葉樹有興趣。
“馮小姐不妨有話直說,今日在場的眾位夫人又不是什麼外人。”桂傲之微微側目,正好看到馮浣尤正站在她的右斜方,眼神中帶著挑釁的意思。
“夫人莫不是不敢?”馮浣尤嘴角的諷刺更加顯眼。
眾位夫人聽著兩個人的你一言我一語,頓時不由得麵麵相覷,這二小姐什麼時候和國師夫人有淵源了,而且看起來兩個人之間還有敵意。劉氏看著自家女兒的奇異舉動,不禁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摸著手上的丹寇一言不發。
“我有什麼不敢的,馮小姐又不是才狼虎豹,我還怕了你不成?”桂傲之說著就悠悠起身,按照身份來說,她是當朝一品將軍的嫡長女,還是國師夫人,而她馮浣尤隻是一個江南總督之女,兩個人可謂不是一個階段的。
兩個人沿著花房走,走到了西雪蓮處。一路上都默不作聲,桂傲之靜靜地等馮浣尤開口。
“夫人可知道,這西雪蓮為何生長的時間很長,為何花期卻這麼短,雖好美麗,但是卻經不起風雨吹打。”馮浣尤看著此時的四周無人,頓時朱唇輕啟,平日裏溫和的臉龐上露出一絲刻薄。
“哦?我倒是不知道是為何?早就聽說馮家二小姐才華橫溢,不妨解釋一下?”
馮浣尤聽著她語氣中的嘲諷意思,沒有絲毫的氣惱,反而勾唇一笑,纖纖手指伸向了西雪蓮的莖葉。
“很簡單啊,這花並蒂九生,一蓮九朵,爭相吸收著來自莖葉和土壤的營養,還有水分,無時無刻的不再拚命的搶奪,所以它們的花期才如此之短。”說道這裏,睥睨了一下桂傲之,看到桂傲之臉上表情淡淡,仿佛沒有聽到其中的含義,頓時也不急不慢的接著說:“這花兒,就如同人一樣,若是過分在意或者霸占著一樣東西,夫人,您說,她的命運是不是如同這花期一樣?”
桂傲之聽到這裏眼神猛然一跳,抬頭正好對上馮浣尤的眸子,她一雙眸子中帶著戲謔,桂傲之內心深處猛然一驚,失憶之前的畫麵一閃而過,頭痛欲裂的感覺再一次來襲。
桂傲之連忙擺手推脫。
“這本就是傲之應做的事情,夫人不必掛念。”自家夫君是當朝國師,她身為國師夫人定然不能丟了葉樹的麵子,雖然是短暫的江南之行,但是桂傲之還是想為她的夫君留下一個好名聲。
宴會之飯向來都不是吃為主,但是今日的宴會有些特殊,眾位夫人吃的是意猶未盡,就連馮浣尤,也多吃了兩口。
“夫人,我有些話想對您說。”用過了午膳,眾位夫人便在花房邊上用著茶水,桂傲之也在作陪的行列,卻突然聽到馮浣尤對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