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和蘇月一直守在庭院中,聽著屋子中的動靜,蘇月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驚訝之餘也有些狐疑。
“你是說,有人在夫人平常喝的調養的身子的藥中加了一味含有麝香的藥?”
蘇星點了點頭,其實具體的她也不知道,隻是聽成大夫身邊的小藥童說小姐平常用的藥中加用了一味涼藥。
“驛館的後院守衛嚴謹,而且那藥是你我二人親自端的,所以這個環節定然不會出錯,可是咱們夫人來到京南之後深居簡出,夫人的性子和親,也沒有得罪的人啊,你說,會不會是...”名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蘇星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不許瞎說,國師和夫人琴瑟和鳴,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蘇星雖然這樣說,不過聽著蘇月頭頭是道的分析,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的信了。夫人失憶之前和國師關係不怎麼融洽,兩個人可以說是各過各的,但是想到這裏蘇星心中又多了一個疑問,眼神最不會騙人的,國師爺平常看夫人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情意,這樣一看,又是不肯定的。
“別琢磨了,今天吩咐陳婆子將咱們院的灶火升起來,以後夫人的藥一定不能假借於他人之手,夫人出了這等茬子,你我二人責不可推。”蘇星越說越語氣越嚴肅,最後蘇月的表情也漸漸的嚴肅起來。
到了午時,桂傲之還是沒有出來的痕跡,廚房早就備好了膳食,蘇星也特意讓廚房準備了乳鴿湯,燉了一上午,這肉早就和湯融到一塊了,入口即化,就等著桂傲之吃了。兩個人在門外等著心焦慮,裏邊的人兒卻遲遲不肯出來,眼看這湯水馬上就冷了,蘇月咬了咬牙上前兩步敲了敲房門。
桂傲之其實一直沒睡著,她現在腦子中目空一切,心心念念的隻有成大夫的一番話,還有葉樹那人,兩個人同床共枕了這麼長時間,她知他心裏深沉,隻是沒有想到終走一日會深沉到她的身上。
聽到敲門聲,桂傲之故夢初醒。她回過神,有條不紊的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生活在艱難,那也有得活下去。
蘇月端著膳盤,正準備失望而歸,誰知道竟然聽到門吱呀一聲的被推開,抬頭一看,不是自家小姐又是誰?
“小姐,廚房今日準備的乳鴿湯,您要不要用點?”蘇月本來沒報希望,不過卻聽到自家小姐應了一聲,頓時欣喜萬分。
桂傲之聞著乳鴿的清香,心中卻已經默默的打算好了,她這人不喜爭執,若是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她願意自請下堂。
清遠縣城內,葉樹此時正在田地間指揮,地上蝗蟲的屍體,這清遠縣上一年的時候並沒有蝗災,反而是京南地區豐收的少有地區之一,所以這一年也沒有將葉樹的話聽到耳朵裏,就連最基本地防禦措施都沒有,誰知道就遭了這岔子。
“王爺,國師,這北邊的蝗蟲已經沒了,南邊也在緊急補救中,相信損失不是很慘重。”跪在葉樹和梁思承腳下的正是清遠縣城的縣令季柳,他肥胖的身軀趴在地上就像是蠕蟲一般,看在旁人眼中著實可笑,話語之中不勉帶了膽戰心驚。葉樹看著他的後背已經濕透,一時間也起了惻隱之心。
蘇星和蘇月一直守在庭院中,聽著屋子中的動靜,蘇月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驚訝之餘也有些狐疑。
“你是說,有人在夫人平常喝的調養的身子的藥中加了一味含有麝香的藥?”
蘇星點了點頭,其實具體的她也不知道,隻是聽成大夫身邊的小藥童說小姐平常用的藥中加用了一味涼藥。
“驛館的後院守衛嚴謹,而且那藥是你我二人親自端的,所以這個環節定然不會出錯,可是咱們夫人來到京南之後深居簡出,夫人的性子和親,也沒有得罪的人啊,你說,會不會是...”名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被蘇星狠狠地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