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亂畫的。”桂傲之墊著腳都夠不到,最後氣呼呼的補了一句。
葉樹看著畫上被按在地上一頓狂揍的男人有七八分像他,不禁挑了挑眉。
“沒想到娘子不禁貌美,知書達理,居然也精通畫作,果然是小看了娘子。”
桂傲之被說的麵紅耳赤,這也是她今日閑的無聊突然來了靈感就畫了出來,誰想到竟然被葉樹發現了。
“隻是無聊畫著玩的罷了,你...你不必當真的。”桂傲之低著頭小聲的咕噥,卻沒看到葉樹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
“娘子這畫風確實罕見,難不成是自成一派?”葉樹饒有興趣的揶揄道。
“我也不知道,仿佛就在腦子中,想到就畫了出來。”桂傲之聽著葉樹饒有興趣,老老實實的答道。桂傲之所畫的正是現代的卡通簡筆畫,雖然簡單,但是將兩個人的五官還有動作刻畫的惟妙惟肖。
桂傲之沒想到她的臨時起意,卻讓葉樹起了興致,兩個人咕噥了一下午,直到晚膳時刻,葉樹才想起來今日夏大夫的事情,問了一下情況,桂傲之本就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葉樹聽到桂傲之身子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才放心。而桂傲之看到葉樹的眼神真摯,沒有異常,也安了心。
夜禮派了四隊人馬守在了皇城的各個城門樓,他則是守在了幾率最大的西城門。果不其然,剛過了子時,已經過了宵禁的時刻,兩匹馬直接從西城門而出,夜禮潛伏在西城門三裏處,看到馬兒越來越近,這才下令動手。
夜禮自認為武功不低,但是兩個人之中明顯有一個人的武功比他還高,另一個人很快就被侍衛製服,夜禮則和身材略微高大一些的男人交手,兩個人不相上下,而且夜禮發現這人身手不似中原,倒是有些像蠻荒國那邊的功夫路子。夜禮心中一凜,果然是蠻荒國的人,看來今日勢必將這人拿下。
夜禮恍惚了片刻,隻見蠻荒國之人的劍刃直勾勾的衝著夜禮前來,夜禮輕輕一躲,劍鋒劃過了耳垂,滴下了一滴血。
夜禮明顯聽到了一聲挑釁聲,他不敢掉以輕心,那邊的侍衛已經將另一個人製度住,剩餘的侍衛團團的將兩個人圍在中間。
“你若是識相點,乖乖的跟我回去,我家主子可饒你一命。”夜禮長年和蠻荒國的人打交道,蠻荒人的性格就是魚死網破,也絕對不會遂了對手的意圖,而且看這人的打扮,應該是收貨專門訓練的死侍。
那蠻荒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他豈是貪生怕死之人?
夜禮就知道是這種結果,還好葉樹早就有交待,他不動聲色的上前一步。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夜禮右手持劍,鋒利的劍尖在原地劃了一個圓圈。
蠻荒人看到他的動作,也提起來劍,直接朝著夜禮出招,劍走偏鋒,毫不留情。夜禮沒有蠻荒人的蠻力,但是卻好在身手敏捷,內力深厚,兩個人打了半炷香的時間還是沒分出高下,蠻荒人看著周圍的人漸漸地露出了不耐煩之意,也露出可破綻。夜禮想到葉樹的交代,直接一個翻身翻到了蠻荒人的身後,後肘用力將他打暈。
“你...胡亂畫的。”桂傲之墊著腳都夠不到,最後氣呼呼的補了一句。
葉樹看著畫上被按在地上一頓狂揍的男人有七八分像他,不禁挑了挑眉。
“沒想到娘子不禁貌美,知書達理,居然也精通畫作,果然是小看了娘子。”
桂傲之被說的麵紅耳赤,這也是她今日閑的無聊突然來了靈感就畫了出來,誰想到竟然被葉樹發現了。
“隻是無聊畫著玩的罷了,你...你不必當真的。”桂傲之低著頭小聲的咕噥,卻沒看到葉樹眼神中閃過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