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樹和一行大師對視一眼,一行大師也看出來此時的情形對他們師徒二人不利,頓時對著太後行了一禮。
“太後,先容老衲為皇上診脈。”
太後還沒來得及點頭,卻聽到太後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且慢,父皇昨日還好好的,如今病情惡化,這其中恐怕和國師脫不開幹係吧?”
葉樹聽到這聲音,心中冷笑一聲,果然是他,看來今日這盆髒水他是接定了。
“三皇子這話是何意?老衲不明白,葉樹是老衲的徒兒,您這話的意思,是懷疑我師徒二人?”葉樹還沒來得及出聲,一行大師直接上前一步,質問道。
“一行大師為人正直,忠心耿耿,本皇子自然不會懷疑,隻不過是非分明,明眼人都看得見,本皇子也隻是就事論事罷了。”三皇子明顯強詞奪理,而且搬不倒葉樹誓不罷休。
太後雖然身居高位,但是卻是個沒主心骨的,聽到三皇子的話,外想到聖上前幾天還好好的,不禁有些動搖了。
葉樹將太後的眼神收在眼底,緊握的拳頭鬆了鬆。
“啟稟太後,聖上的身體重要,還是先請師傅為聖上把脈,至於微臣,臣身正不怕影子歪,任憑三皇子處置。”他們算計好了一切,不就是為了他這一句話嗎?
“麻煩一行大師為皇上把脈,除了太醫之外,其他的人都隨著哀家出來。”
葉樹朝著一行大師示意了一個安心的眼神,才隨著眾人走到了前殿。
“錦兒,你將皇上發病的過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待到了前殿,太後這才想起來梁思錦,伸手招過來梁思錦。
梁思錦看了一眼皇後,看到皇後點頭,這才走到了太後的麵前,她剛哭過,臉上還帶著殘留的淚珠,格外的惹人憐愛。
梁思錦一五一十的將發生地事情說了出來,太後聽了之後臉色徹底的陰沉了,看向葉樹的目光多了不善。葉樹端正的站在人群之後,遺世獨立,接受到眾人的目光,他已經知道,凶手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確實被認為是凶手了。
“來人,將葉樹關進天牢中,待到聖上醒了再聽候發落。”太後一拍桌子,大聲的嗬斥了一聲。
“太後,這...”皇後和容妃兩個人異口同聲,不過對上太後的視線兩個人同時被噎住,太後現在正在氣頭上,若是惹惱了太後,葉樹被就地問斬的可能性都有。
葉樹自始至終站在原地,不過他的視線卻看向了淑妃的方向,雖然隻是看到了一個背影,但是葉樹卻萬分肯定,這件事情,絕對和她脫不了幹係。
正陽殿的侍衛長年在孝德帝的身邊,也明白葉樹在帝心中的地位,一隊侍衛客客氣氣的將葉樹請了出去。葉樹見狀,也不再多做解釋,他若是被抓進了天牢,如了那些人的願,說不定他們也會掉以輕心。
梁思承接到了消息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下,直接進了皇宮,他看到走在眾人前方的葉樹,頓時明了,還是來晚了一步。俗話說,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若是能幫上葉樹一把,他不介意葉樹欠他一個人情。
葉樹和一行大師對視一眼,一行大師也看出來此時的情形對他們師徒二人不利,頓時對著太後行了一禮。
“太後,先容老衲為皇上診脈。”
太後還沒來得及點頭,卻聽到太後的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且慢,父皇昨日還好好的,如今病情惡化,這其中恐怕和國師脫不開幹係吧?”
葉樹聽到這聲音,心中冷笑一聲,果然是他,看來今日這盆髒水他是接定了。
“三皇子這話是何意?老衲不明白,葉樹是老衲的徒兒,您這話的意思,是懷疑我師徒二人?”葉樹還沒來得及出聲,一行大師直接上前一步,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