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想去,不必勉強的,可能咱們兩個這些日子天天在一起慣了,我也是糊塗了,進宮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想帶著你。”桂傲之害怕有牽強之意,頓時連忙解釋道。
天冥聽到她的話臉上故意露出慍色。
“看你說這話,是完全將我當做外人了,別說我是葉樹的師兄,你我二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是朋友了吧,之後在這麼客氣,我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桂傲之也知道自己是小心過頭了,連連道歉。
“再說了,我還沒有去過皇宮呢,這次就算你不說,我也要厚著臉皮跟著去的。”天冥本就是豁達的性子,自然不會將這種小事情放在心上。
桂傲之發現,自從白青俞和天冥兩個人在一起之後,天冥整個人的性子和之前大不一樣,嗯,變得越來越像女人了。
莊子距離皇城有一段距離,而且他們還是馬車,行駛的比較慢,到達國師府已經過了午時了,葉樹對著三個人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去了皇宮。三個人進了國師府,也隻是草草的用過了午膳,這才各自去休息了。
這邊,葉樹在宮門口剛下了馬車,就看到從東門出來的兩個人,他微不可急的歎息了一聲,真是多也躲不過。
“在下參見景王殿下,鞠老將軍。”葉樹看著兩個人特意繞了一個圈,從他麵前經過,隻得躬身行禮。
“國師大人不必多禮,快快請起。”梁思敏本想端著做做樣子,葉樹這人最近風頭過剩,殺殺他的銳氣,沒想到卻受到鞠戰路的眼神,頓時輕咳一聲,吩咐葉樹起身。
葉樹感謝了一聲,然後才緩緩的起身。
“國師大人這是要進宮?”鞠戰路看到葉樹起身之後玉樹挺拔的站在原處,也不說話,知道他就是這樣的性子,頓時隻得拉下了看臉,含笑問了一句。
“正是。”葉樹半垂著眸子輕聲回答了一句,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既然如此,我二人就不打擾了,國師請便。”梁思敏一向看不慣他清高的樣子,微微不悅。
“恭送景王爺,鞠老將軍。”葉樹仿佛沒有聽到他聲音中的怒氣,反而繼續低聲說道。
梁思敏沒想到他竟然如此不識趣,也不顧旁邊的鞠戰路,冷哼了一聲,自顧自的走了。
葉樹直到看著兩個人上了馬車,這才含笑進了東門。
“外祖,你說,葉樹那個人有什麼可猖狂的?還不是仗著父皇的麵子,待到我...第一個就是將他千刀萬剮,以泄我所受的委屈。”一上了馬車,景王爺立刻恨恨的說到。
“萬萬不了胡說,葉樹既然能做到如今的地位,說明他還是有幾分本事,你若是想要那個位置,就必須得靠葉樹,你可知道你和宣王爺的實權加起來,還不如葉樹的一半,所以,萬事都要忍。”馬車內的老者摸著下巴上的胡須,慢悠悠的說道。
“難不成就這樣子一直讓他囂張下去不成?還有,別說本王對他屢次示好,他視若無故,就連本王那個皇弟,也吃了一次次的閉門羹。”梁思承明顯冷哼了一聲。
“你若是不想去,不必勉強的,可能咱們兩個這些日子天天在一起慣了,我也是糊塗了,進宮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想帶著你。”桂傲之害怕有牽強之意,頓時連忙解釋道。
天冥聽到她的話臉上故意露出慍色。
“看你說這話,是完全將我當做外人了,別說我是葉樹的師兄,你我二人認識這麼長時間了,也算是朋友了吧,之後在這麼客氣,我可就翻臉不認人了。”
桂傲之也知道自己是小心過頭了,連連道歉。
“再說了,我還沒有去過皇宮呢,這次就算你不說,我也要厚著臉皮跟著去的。”天冥本就是豁達的性子,自然不會將這種小事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