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東承沒想到他會以為這種方式拒絕,畢竟還是一直老狐狸,打了一個哈哈就過去了。
葉樹看到他離開思索了一番,這才慢慢的將桌子上的地圖收了起來,而後帶著小廝回了驛站。
桂傲之到了驛站之後,察覺到這裏的丫鬟婆子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甚至還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不屑。她眉頭微皺,萬事有因有果,這些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必定有什麼緣由。
滄州雖然旱災嚴重,但是也僅僅限於周邊的村落和縣城,至於滄州城內,還能自給自足,這也是整個滄州城戒嚴的緣故。
“馮小姐,您來了?”桂傲之剛剛換上了衣服,正準備用膳,卻聽到一個婆子熱絡的聲音,她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推門而入的馮浣尤,馮浣尤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也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
她回了婆子一句,這才進了花廳,看到桂傲之坐在花廳中,勾唇一笑,朝著桂傲之走了過來。
“我聽說國師夫人來了,本來還以為隻是有人在開玩笑,沒想到夫人真的來了這窮荒之地。”馮浣尤直接坐在了桂傲之的對麵,言笑晏晏的看著她。
桂傲之聽著她話中的意思,這不就是明擺著挑釁嗎?她若是不還回去,恐怕就不叫桂傲之了。
“我倒沒覺得這地方是窮荒之地,反而我還挺喜歡的,再說了,我來找我的夫君,夫唱婦隨,有何不可?” 桂傲之眉毛微挑著,似笑非笑的看著馮浣尤。
馮浣尤明顯被噎了一下,她越來越發現,桂傲之就是一個伶牙俐齒的人兒。
“姑娘上次落水之後,聽說是生了一場大病,以至於到現在還沒好,說起來,我還真是愧疚,若是當時我能拉住馮小姐,估計您就不用受這份罪了。”
馮浣尤聽到這話,整張臉都青了。
“托夫人的福,浣尤身子已經無大礙,也多虧了國師爺這一路上的靜心照顧,否則浣尤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馮浣尤看著婢女端著膳食走進來,頓時拿著帕子掩麵,甚至還特意將靜心照顧四個字咬的很重。
“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馮小姐準備怎麼樣報答國師爺?”桂傲之看著她咬著唇,似乎是受了極大的委屈,隻覺得好笑連連,這女人,擱到二十一世紀,穩穩的奧斯卡啊。
“這個......小女子身無長物...”
“不如就以身相許如何?我家國師爺相貌堂堂,隻不過已有正妻,可能會委屈馮小姐做妾室了,當然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故意為難你的。”
“這...”馮浣尤臉色緋紅,想要接著說點什麼,不過卻被身後的男人打斷。
“傲之,莫要胡言亂語,我和馮小姐之間清清白白,休要再胡說。”葉樹一到門口就聽到桂傲之的話,不禁冷了冷臉,聲音中也帶著幾分冷意。
桂傲之看到這男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冷清,隻不過看起來削瘦了些,兩個人視線一對上,葉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柔和。
鄭東承沒想到他會以為這種方式拒絕,畢竟還是一直老狐狸,打了一個哈哈就過去了。
葉樹看到他離開思索了一番,這才慢慢的將桌子上的地圖收了起來,而後帶著小廝回了驛站。
桂傲之到了驛站之後,察覺到這裏的丫鬟婆子用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她,甚至還隱隱約約的帶著一絲不屑。她眉頭微皺,萬事有因有果,這些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用這種眼神看著她,必定有什麼緣由。
滄州雖然旱災嚴重,但是也僅僅限於周邊的村落和縣城,至於滄州城內,還能自給自足,這也是整個滄州城戒嚴的緣故。
“馮小姐,您來了?”桂傲之剛剛換上了衣服,正準備用膳,卻聽到一個婆子熱絡的聲音,她一回頭,正好看到了推門而入的馮浣尤,馮浣尤看到她,臉上的表情也明顯的僵了一下,不過很快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