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樹今日一直布置到戌時才將事情部署好,在這裏,葉樹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默默的將滄州的這筆賬記了下來,滄州的官場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仗著不就是背後的人,待到他找準了時機好好的參他們一本。
他回來的時候,桂傲之還沒有醒過來,葉樹看著她沉靜的睡顏,莫名的心疼,也顧不得還沒有洗漱,直接將桂傲之攬在了懷中。
桂傲之朦朧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隻覺得心莫名其妙的就安穩了一些,她往熟悉的懷抱中鑽了鑽。
兩個人就這樣和衣而睡,知道第二日辰時,才醒了過來。桂傲之依舊在葉樹的懷中,她眯了眯眼睛,繼續睡了過去。待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葉樹已經去了衙門。
“你說,葉樹這是什麼意思?皇上派他來賑災,他倒好,還真的一個人在賑災,將我滄州的大小官員放在了何處?”林傑想到今日進衙門竟然被葉樹所帶過來的侍衛攔住,頓時朝著布政使府而來,一來就義憤填膺道。葉樹剛來的時候還有些客氣,誰知道現在竟然帶著侍衛來到了滄州衙門,他們是皇上身邊的侍衛,自然不敢動手。
鄭金瑞眯了眯眼睛,帶了一絲危險,這個葉樹確實如同恩師說的一樣,不好對付,他們本想直接將滄州這個大鍋甩給葉樹,現在看起來明顯不太可能了。葉樹如今對滄州的百姓來說,名聲已經樹立了起來,而且明顯是說一不二,滄州的百姓以他唯首是瞻,就連他們這些當地的官員都得給他讓路。最可恨的是,如今他們對於葉樹的計劃一無所知,難不成隻能幹巴巴的站在原地?不可能的,鄭金瑞眼神中閃過一絲危險,帶著林傑朝著衙門而去。
“慢著,國師特意交代過,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禁止入內。”
兩個人臉上的表情一僵,擠出一抹笑容。
“勞煩大人通報一下,就說滄州布政使鄭金瑞和滄州知州林傑求見國師大人。”鄭金瑞簡直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那侍衛打量了一下兩個人,這才吩咐身後之人前去衙內稟報。
“兩位大人請稍等,屬下這就去稟報。”
葉樹聽到侍衛的回報眼睛中閃過一抹精光,而後輕笑了一聲,這個時候知道狗急跳牆了?早幹嘛去了。
“讓他們進來吧。”
鄭金瑞和林傑本以為葉樹在衙內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不過兩個人自從進來之後打量了一下,發現這裏什麼都沒有,葉樹隻是淡淡的喝著茶,雖然心中狐疑,但是還是笑著見了禮。
“兩位大人請坐,喝茶。”
鄭金瑞心中狐疑,但是還是順從的坐了下來。
“大人,不知道門口的侍衛是做什麼的?”
“哦,忘了告訴兩位大人,昨天的事件事發突然,所以為了以防萬一以後再次遇到這種情況,所以我特意調派了侍衛前來,也算是為了衙門好,免得無關人等前來打擾。”葉樹依舊是平淡的說道。
葉樹今日一直布置到戌時才將事情部署好,在這裏,葉樹沒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他一直都不是一個忍氣吞聲的人,默默的將滄州的這筆賬記了下來,滄州的官場之所以這麼有恃無恐,仗著不就是背後的人,待到他找準了時機好好的參他們一本。
他回來的時候,桂傲之還沒有醒過來,葉樹看著她沉靜的睡顏,莫名的心疼,也顧不得還沒有洗漱,直接將桂傲之攬在了懷中。
桂傲之朦朧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隻覺得心莫名其妙的就安穩了一些,她往熟悉的懷抱中鑽了鑽。
兩個人就這樣和衣而睡,知道第二日辰時,才醒了過來。桂傲之依舊在葉樹的懷中,她眯了眯眼睛,繼續睡了過去。待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葉樹已經去了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