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隻是呢,咱們這次要數的是,瑞哥名字的筆畫數,你看怎麼樣?”方素問淺淺笑言。
瑞哥卻一下子懵了,“我名字的筆畫數?可我,我並不會寫我的名字啊?”
“啊?你還不會寫字,你爹爹十五歲就已經高中狀元了!你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方素問故作驚訝。
瑞哥臉上瞬間沒了驕傲,他一躍跳下凳子,跑到方素問身旁,拉著她的胳膊,焦急地喊道:“娘,娘,你快教我啊!我要學寫字!”
小兒如料想的入甕,方素問心頭暗笑,卻繃著臉道,“教你可以,但是,咱們剛剛打得賭,可就算你輸了,也就是說,日後,你都得聽我的!”
瑞哥隻想著他爹爹十五歲就中狀元的事,一門心思地要學寫字,大聲嚷嚷著:“行,行,娘說的什麼我都答應,我會乖乖聽話的!”
“珮妞,去拿紙筆來!”方素問喚珮妞。
方素問是個棄子,北寧靜侯府自然不舍得把大把的嫁妝弄到南平侯府,但也是個要臉的,除了必須的家具,為了好看倒也準備了十八抬,除去一箱子首飾、一箱子布匹、一箱子字畫,剩餘的箱子裏,除了放了幾本孤本,剩餘的都裝了些不值錢的筆墨紙硯。
讀書才能明理,瑞哥已經被林景榮摧殘過了,她可不能讓這棵好苗子徹底毀在自己手裏,不能指望林景榮給請先生了,好在自己對古文還有些底子,在汲取原主的一些記憶,教瑞哥是不成問題的。
對於讀書這回事,方素問一直覺得,形成一個好的習慣是最重要的,趁著瑞哥年少,自己還能教得了,形成了好的習慣,待他十幾歲後,學習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孩子就好似花朵,最重要的不是陪伴,而是培養。
珮妞拿來筆墨,方素問抬筆,刷刷刷就寫下來“林嘉瑞”三個字,邊寫邊給瑞哥做簡單的說明,並在下麵寫了分筆。
瑞哥拿著宣紙激動不已。
“雜果,你在這陪著瑞哥練習,我跟珮妞去把那外間收拾一下,趕明兒,那就給瑞哥當書房了!”她親自給瑞哥研好墨,便喊著珮妞出去了。
……
紅日西沉,南平侯府前的主街上,終於駛來了一輛紅頂馬車,侯府的看門人見狀,連忙列隊迎接,林景榮陪著孫迎瑜省親歸來,林逸將林景榮攙扶下車。
林景榮卻一轉身,將孫迎瑜抱了下來。
孫迎瑜被羞得麵色潮紅,拿手帕護住臉,粉拳打在林景榮結實的胳膊上,“羞死人了,表哥,快把我放下來!”
身體微微扭捏著,惹得林景榮心花怒放,今日省親,可謂馬大成功,聽說自己將那方家女棄於後院,隻陪孫女回門,齊國公的怒氣稍稍緩和,雖然沒有出麵,卻派了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林景榮的舅舅來款待。起先,舅舅也僵著一張臉,但孫迎瑜嘴甜善言,幾句話下來,倒也哄得翁婿和睦。末了,舅舅還表態,齊國公會永遠是南平侯府的支持者。
“好啊,隻是呢,咱們這次要數的是,瑞哥名字的筆畫數,你看怎麼樣?”方素問淺淺笑言。
瑞哥卻一下子懵了,“我名字的筆畫數?可我,我並不會寫我的名字啊?”
“啊?你還不會寫字,你爹爹十五歲就已經高中狀元了!你竟然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方素問故作驚訝。
瑞哥臉上瞬間沒了驕傲,他一躍跳下凳子,跑到方素問身旁,拉著她的胳膊,焦急地喊道:“娘,娘,你快教我啊!我要學寫字!”
小兒如料想的入甕,方素問心頭暗笑,卻繃著臉道,“教你可以,但是,咱們剛剛打得賭,可就算你輸了,也就是說,日後,你都得聽我的!”
瑞哥隻想著他爹爹十五歲就中狀元的事,一門心思地要學寫字,大聲嚷嚷著:“行,行,娘說的什麼我都答應,我會乖乖聽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