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眾人因孫氏一直未出現在新年期間侯府的任何活動上,而心存懷疑,但因先前傳出的消息是方素問殺了府裏的一位姨娘,府裏內外都在爭相傳播著這個消息,對孫氏的不出現也頂多是好奇幾分。
隨著樂姨娘正月十五出來鬧花燈,謠言不攻自破,而在正月十七那天,侯府正式向齊國伯府送了訃告,得知孫氏去世,孫家自然不能樂意,孫祥帶領著孫家一眾老老實實與第二天到南平侯府鬧事。
孫祥本指望著自己那混賬兒子孫科應能衝在前麵,可這孫科應在見到樂氏後,先前的囂張蕩然無存,沒了孫氏的庇護,樂氏也不用擔心自己回落得跟鳴蓮那般的下場,而因鳴蓮的事,孫科應在林景榮麵前也自覺理虧。
加之,孫氏是在孫迎瑜麵前懸梁自盡的,孫祥雖然想拿著孫氏被逼死者點說事,卻因孫迎瑜轉述了孫氏的遺言後作罷。
在來侯府之前,這孫祥是想著狠狠敲詐林家一筆,但一番交涉下來,卻反被林家威脅,孫氏在侯府裏做的樁樁件件都足以讓她被休離府。
孫祥也知道,依著現在林家的地位,此事並不難,還想顧及孫家顏麵的他,隻得答應了林家提出的所有條件:此事就此終止,仍以侯府夫人、二品誥命的身份厚葬孫氏。
……
金秋十月,柳鶴院裏人來人往,方素問今天臨盆。
她是在辦完孫氏喪事後,才發覺自己有孕的。
因孫氏的死,她並未聲張,直到快五個月肚子遮不住時,這才向老祖宗做了彙報。
時隔三年,府裏終於有新生兒,老祖宗分外高興,雖然因孫氏之死不能大張旗鼓,但方素問該享受的一向沒少,就連今天接生的穩婆也是特意奏請了林貴妃,從皇宮裏請出來的。
瑞哥、玉哥、慶哥一字排開站在院子裏,雖然是一字排開,但三個小家夥臉上都寫著不情願。
“瑞哥,為什麼大伯能在門口,怎麼就得站在這,跟罰站似的呢!”慶哥抬手摸一把額頭上成溪的汗水,抬頭看看懸在半空的太陽,“我好熱啊!”
“這還能怪誰,誰讓你剛剛非要往裏擠啊,我娘生孩子,又不是你娘,你往前湊什麼勁兒啊,這下可好了,我都沒法進去了!”聽到慶哥的抱怨,瑞哥反倒不高興了,他緊緊皺著眉頭,房裏每傳來方素問一聲低吼,他的拳頭就不由地握緊一分,娘都疼了好幾個時辰了,這個壞東西,咋還不出來,就知道折騰我娘,等他出來,我非打他屁股不成,瑞哥越想越擔心,腳便緩緩移動,想著朝正廳靠近。
人這才移動了一小下,就被正在房門口來回踱步的林景榮發現了,“老老實實在那站著,別給你母親添亂!”
瑞哥身子一抖,腳下不敢動,但他真的是著急啊,見林景榮也不是真的生氣,撒嬌道:“爹爹,你說,我娘是要給我添個弟弟還是妹妹啊!”
雖然眾人因孫氏一直未出現在新年期間侯府的任何活動上,而心存懷疑,但因先前傳出的消息是方素問殺了府裏的一位姨娘,府裏內外都在爭相傳播著這個消息,對孫氏的不出現也頂多是好奇幾分。
隨著樂姨娘正月十五出來鬧花燈,謠言不攻自破,而在正月十七那天,侯府正式向齊國伯府送了訃告,得知孫氏去世,孫家自然不能樂意,孫祥帶領著孫家一眾老老實實與第二天到南平侯府鬧事。
孫祥本指望著自己那混賬兒子孫科應能衝在前麵,可這孫科應在見到樂氏後,先前的囂張蕩然無存,沒了孫氏的庇護,樂氏也不用擔心自己回落得跟鳴蓮那般的下場,而因鳴蓮的事,孫科應在林景榮麵前也自覺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