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舒坦的好評,“好吃。”

依依一邊吃著一邊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的魚,然後舔著個臉,坐到歐陽錦身邊,不自在的問,“我說你這個家夥,是怎麼做到這麼好吃的。”

恢複了正常的歐陽錦,不僅僅是嘴上不留德,還是一個傲嬌受,他將臉一瞥,冷哼一聲道,“白癡,告訴你,也不會做。”

這下依依炸毛了,騰的一下坐起來,一把就手裏的魚扔到歐陽錦的臉上,又將歐陽錦手中的魚奪過來,順帶的把剩餘的兩條魚也歸攏到自己懷裏。

依依得意的輕挑了一下眉,悠閑的坐在地上翹著二郎腿道,“小樣跟我鬥,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可是你的衣食父母,你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是喂狗吃,也不給你吃。”

鬥不死你

依依弓著背,腳上給灌了鉛似的,大口大口的呼著氣,白皙的小臉上已經布滿了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流,可悲的是自己連用手抬起來擦汗都做不了,依依憋著一口氣,扭頭看了看自己後背上背著的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那個不要臉到壓迫如此嬌小柔弱的自己背著他還如此心安理得渾身舒坦的享受著自己的辛苦勞動的男人,依依的一口銀牙差點沒咬碎,這個節操掉了一地的男人,傷不起啊!

依依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明明先前是自己占有主導權的,為嘛到了最後自己成了受壓迫的哪一方。

歐陽錦好想能看到依依的心思一般,尖酸刻薄的開口道說道,“因為你智商低嗎?”

依依怒了,士可殺不可辱,你可以侮辱我吃得多,但是你不能侮辱我智商低,這是原則問題,依依眼睛骨碌一轉,眯著一雙大大的眼睛,計上心來,小樣的歐陽錦你不是嫌我智商低嘛,好吧,老娘就讓你看看我的拿手絕活——暴力指。

依依左手一用力,拽住歐陽錦的腳脖,就給扔身上的一個蟲子似的,將歐陽錦給丟到了一邊去。

由於依依出其不意的出手,導致歐陽錦沒有任何防備,一下就被依依給摔倒在地,摔落的過程中白皙嬌嫩的臉還被樹枝給刮了一下,立刻顯出一道紅印。

歐陽錦咳嗽了兩聲,虛弱的身體使得他的臉上立馬出現了紅暈,嬌媚的動人,他抬起修長纖細的手指優雅的擦了擦臉頰,依依憋屈了,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動作為嘛性感的比女人還誘惑人,依依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眼神四處亂瞟。

……

午後的陽光透過海水泛著點點亮光,微風吹起,蕩起一波波漣漪,依依坐在地上,翹著二郎腿,歪著頭,全身都散發出“不要惹我”的氣息,就像是進入陌生世界的小獸一樣,豎起渾身的刺,可是她的眼神還透亮,她眨巴著澄澈的雙眸,眼底幹淨得像雨後的天空,在這樣迷失的午後,碧藍的海水蕩漾著,歐陽錦的心有些蠢蠢欲動,欲把依依給攬進懷裏,想來那熱乎乎軟綿綿的身體抱起來應該很舒服。

歐陽錦眯著細長的丹鳳眼,看著依依傲然又抗拒的漠然表情,製止住了自己不理智的做法,他握緊欲伸出的手將它放到身後,換上平時那副陰森得嚇人表情,他已經不記得自己帶著這副麵具多久了,十年,二十年,好似在母親去世的那一刻,小小的心裏就明白了世界上那個不顧一切保護著自己,疼愛著自己的人依舊走了,就連麵對父親他都習慣了帶上這副陰鷙的表情,也隻有和單純、天真、善良的小凡在一起時,自己才敢偶爾放下片刻,顯露出真實的自我,這就是身在豪門的悲哀,大抵是同病相憐吧自己和同樣遭遇不幸的淩天走到了一起,成為了彼此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歐陽錦將目光移向依依,圓圓的臉,飽滿的臉頰,粉嫩的雙♪唇,眼眸澄澈明亮,怎麼看也隻能算是一個中上等的美人,除了一雙波光閃閃的眼睛,整張臉沒有一個出眾之處,可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占據了淩天的這顆心,甚至讓淩天為了她和自己這個好朋友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