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黑道大哥淩天,竟然傻、掉、了!

依依卻渾然不覺,自己的一個無意間的舉動,使得一向內心平靜無波的黑老大劇烈的翻騰了起來,他側過身看著依依兩眼放光,目光灼熱得幾乎能把啤酒瓶看融化,心裏有些不爽了,一瓶酒怎麼能超越自己在依依心中的地位呢,一瞬間淩天有些後悔帶依依來這裏了。

依依看著呆傻點的淩天,劇烈的搖晃著他的胳膊,一聲連著一聲的喊道,“淩大哥,我們先喝拿一瓶。”那目光炙熱的能融化淩天堅硬無痕的心。

淩天頓時心一軟,揚起嘴角,緩緩地吐字道,“走,依依,淩大哥帶你做壞事去。”

依依聞聲側頭看向淩天,頓時眼前一亮。淩天一身清爽的站在她身側,酒店內晃眼的日光照得他的輪廓有些不真實的模糊,唯一清晰可見的就是他拉著依依骨節分明的手。興奮的嗷嗷大叫道,“淩大哥做什麼壞事。”

淩天將食指放在唇下,噓了一聲道,“小聲點,別被人發現了,我知道這個酒店的老板在後櫥櫃內放了好酒,我帶你去偷酒喝。”

依依的小腦袋點的就跟個小雞似的,一啄一啄的,然後學這淩天的模樣將手放在唇下,“噓,我小聲點。”然後暗自嘀咕道,“原來淩大哥是個名副其實的腹黑啊。”

淩天冷俊的側臉溫柔的看著依依道,“等咱們偷到酒,五五分層。”

依依一聽到,發現好酒還要和別人分,忙急忙問道,“誰五?”

淩天終年如一日的寒冰臉,抽[dòng]著,無語望天,心裏則想著,“我說姑娘,你是在挑戰人類智商的極限嗎?”

還沒走到後櫥櫃的兩個人就被一個女人給擋住了,也許是酒吧的燈光比較撩人,依依抬頭望去,就見來人,三十左右的年紀,長發垂落肩頭,一舉一動間除了典雅端莊外更有一種獨特的風韻,尤其是那顧盼生姿的眉目格外迷人,淺淺一笑,嘴角的梨渦漾起,給人一種親切感。

那女人甜甜的笑著,“淩天你來了,怎麼也不讓人通知一下我。”說完好似無意的側頭瞟了依依一眼,“這位姑娘是?”

淩天柔柔地低頭看著依依,然後左手微抬拉住了依依的手,有些無奈的寵溺道,“她呀,是我正在追求的姑娘依依。”然後對著依依介紹道,“這位就是winter bar 的老板,kennedy。”

依依扯了扯被淩天拉住的手,雖然那個女人從裏到外都散發著親切的光,可是依依憑借女人特有的直覺還是感受到了那個女人對自己的敵意。

那女人看著兩天那溫柔的,充滿寵溺的笑臉,手一僵,有些苦澀的笑道,“原來淩天有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了。”

淩天剛硬的臉,浮現出一抹紅暈,他將手握成全,假意咳了幾聲道,“嗯。”

那女人的表情越發苦澀,她強裝作鎮定的道,“現在天不早了,我給你們兩個安排好了房間,你們可以現在看一下。”

依依撅著嘴,呢喃道,“我還沒喝酒呢。”

那女人用手指掐著自己的手心,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往日一樣甜,“依依姑娘放心吧,我一會兒給你送到房間裏去。”

聽到著依依在屁顛屁顛的笑了,“這個姐姐真好。”

那女人順手將散落在額前的長發別到耳後,那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別有一番風韻,甚是誘惑人,她熱情的上前拉著依依對著淩天道,“這小姑娘真可愛,看的我愛的不得了,要不,淩天你先走,我跟依依姑娘說幾句真心話。”

淩天回頭望著那個女人,點了點頭,然後又對依依道,“你先喝kennedy聊著,待會我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