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卿,不是沈煥,一個女人怎麼能同時喜歡兩個男人呢,就這樣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間糾纏著,直到最後沈卿去世,她才答應了沈煥的追求,由於沈家有規定舞女是不能成為正室的,所以柏雪就成為了沈煥眾多姨太太中的一個。
在通過種種困難娶到女主柏雪後,沈煥那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對柏雪好的不得了,更甚至在一次被政敵襲擊時,拋出正妻做誘餌,就是為了救出被抓的柏雪。
依依就是那個在悲催原配死後被娶進門的繼室,話說這個繼室命也沒好到那,新婚之夜新郎半夜去了別的女人呢,就這還不算,由於在洞房花燭夜柏雪小產,新郎沈煥一氣之下,將這些過錯都推到了依依身上,沈煥自己腦補,要不是她和自己洞房花燭夜,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知道了,怎麼會怒極生悲吐血呢,所以千錯萬錯都是依依的錯。
而沈家老爹沈入行很是怕自己這個兒子,擔心被兒子遷怒,都沒敢喝兒媳婦敬的茶,直接就將依依給扔到了後山的小屋,連一個傭人都沒給,更是在沈家老宅所在地爆發戰爭時,拋下依依一個人,帶著全家老幼去了兒子的督帥府,而不幸的是沈煥在以後的一次戰役中被打傷了芐體,不能生育,沈煥在痛苦憤怒之後,決定將柏雪十二歲的弟弟作為接班人培養。
沈老爹再窩囊,也不能容忍自己家的產業留給外人,因此兩父子有生以來第一次吵起了架,不吵則亦,一吵差點沒將督帥給炮轟了,就在兩父子僵持不下,沈老爹急的焦頭爛耳之際,繼室顧依媚帶著兩個雙胞胎孩子找上了門,解了沈老爹的燃眉之急。
初始沈煥不同意兩個小家夥進門,語氣堅定的說道,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哪裏來的野種,更不能確認是不是自己的種,氣的沈老爹差點沒中風,沈煥才鬆了口,同意兩個孩子進門,但是孩子的母親不能進門,就這沈煥還不解恨,將顧依媚暗中送到了妓院,就這樣前妻顧依媚在·
那人就那樣冷冰冰地站在那,就能使人臣服,他薄唇輕啟,聲音無波無讕的說道,“交給你一項任務,幾天後會有一個女人駕駛著一輛馬車通過你的地盤,想辦法把她給抓住,你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那人的聲音很輕,而接下來的一句話卻在崔樂易的心裏炸翻了天,“那個女人是你們華中區督軍最看重的女人,你們抓了她,不管開出什麼條件他都會答應你,你就再也不用帶著你的兄弟像以前那樣東奔西跑,調心吊膽,吃了上頓沒下頓。”
那個男人的話明明很冷,卻帶著極致的誘惑,崔樂易那雙大眼裏冒出凶狠的光,他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說道,“那有這樣的好事,我們抓了督軍的女人,他還不把我們往死裏整,倒時候有命要,沒命花,我們後悔都沒地後悔去。”
崔樂易看不見那個男人的臉,因為至始至終那個男人都帶著一頂帽子,長長的帽簷拉得很低,遮住了他的小半張臉,隻能從側麵看到那個男人高聳的眉骨和鼻梁描成好看的側臉,他輕抿著嘴冷淡地勾出一個短暫地微笑,卻能使人無端信服,“我會給你提供最先進的槍支、眨眼,等到財物後,我派人護送你的兄弟手下安全離開,至於你那就要看天意了。”
崔樂易的耳邊還回蕩著那個神秘莫測到令人害怕的男人的話,就被身邊的臭蛋給捅了一下胳膊,從回憶中醒過神來,那臭蛋嘻哈著一張臉,賊賊的低聲笑著,“老大,快看,車來了。”
崔樂易向下望一眼,就見不遠處一個毛色發黑,體型高大的駿馬拉著一輛很是低調的車慢慢向著自己的方向駛來。
崔樂易眯著眼,這娘們還挺小心,知道使用簡易的而不是華麗張揚的車篷招惹人眼,不過到底是個女人,頭發長見識短,即使車篷再簡陋又如何,這駕駛的好馬,一看就是非凡之物,騙騙臭蛋這樣的人還行,那是碰上自己這樣的,那她就隻能倒黴了。
崔樂易向身後的弟兄一招手,二十幾個人拿著長槍立馬分成兩隊前後加攻那輛馬車。
一聲大吼,驚動了車裏閉目養神的少婦,“車裏的人給我滾出來,若不乖乖聽話,後果自負。”
車裏的少婦猛的睜開眼,那雙帶著迷蒙的眸子猶如溪水裏蕩起的點點漣漪迷人的緊,她握著衣角的手一緊,自己已經這麼低調,怎麼還會被人給發現,這是有預謀的,還是巧合,柏雪自認自己做的已經很到位了,不可能是被別人發現了,應該隻是個意外。
柏雪白皙的小手握成拳,狠狠的砸在車板,這下看來是要誤事了。
柏雪身邊的老媽媽早已經嚇的渾身發抖,她拽住柏雪的衣服一個勁的亂喊,“夫人怎麼辦呢,遇到土匪了,這年頭土匪殺人都不眨眼的,媽媽不讓你出來吧,你非出來,這下攤上事了吧。”
柏雪很是頭痛,對老媽媽有了一絲不耐,“別喊了,我估計這些人隻是劫財,不會傷人的,我們把帶的錢財給了他們就行了。
盡管柏雪想要用這裏理由安慰自己,但是自己都感覺有些牽強,老媽媽說的對,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