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鬢角流著冷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顫音,強作鎮定的道,“阿五你說什麼,小少爺和小小姐給人給抓了。”

這件事情在原文中根本沒有提到啊,難道因為自己的到來,一些劇情已經發生了改變,對於出乎意料之外的突發事件,依依很慌,因為她不能確認這樣的改變,是不是能保證寶貝們的安全。

依依不停的告誡自己必須要冷靜,如果自己都慌亂了,那就沒有人會救自己的寶貝了,對於他們的親生父親,就不妄想了。

對持

初夏的日頭不若春天那樣溫和,毒辣辣的熱,放眼望去滿城的行人臉上都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往下落,仿佛在向世人昭示它的存在。

老城的城牆外,站著十幾排兵,他們個個穿著作戰服,一溜煙的拿著武器,上膛、瞄準,架在肩膀上隨時準備攻擊。

當先一人像石雕一樣,靜靜的坐在彪悍的棗紅色馬上,盡管他沒有任何動作,卻沒有人能忽略他,那人穿著一身挺拔的軍裝,長長的帽簷遮住了他的臉,他左肩的軍衣上繡著一條猙獰雄渾的翔翔欲飛的巨龍,那龍身上的彩釉曆經風雨打磨、前爪騰空,便似脫韁而出的野馬一般,欲騰空而翔。

他拿著鞭子的左手一揮,隊伍裏便走出來幾個被士兵壓著的人質,那些人質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看她們穿衣打扮,皆是非富即貴之人。

那坐著馬上的男子,揮動手中的皮鞭,“啪”的一聲響,驚的城牆上的人心顫顫。

“沈煥到了嗎?”冷冷的聲音從那人的帽簷下傳出,如同臘月的冷風刺的人骨頭疼。

城牆上的沈煥撥開眾人走到最前麵道,“你是何人,綁我民眾又是何意。”沈煥向來帶著邪氣的聲音中,充斥著不善。

看到沈煥出現在城牆上,那人微不可及的抿了抿嘴,也不搭理沈煥的話。

竟直在空中打了一個響鞭,便有一個穿著錦衣的大肚翩翩的老人給推了出來。

城牆上的一個略顯發福的中年人,一看到被粗力跌跌倒倒推出來的老人,便越過眾人,走到城牆最邊沿說道,”你們把我父親趕緊給放了,如果你們同意放人,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原來這中年男子是華東區的首富(這個排行不包括沈家)-顧誌山,這個人別看長著一副憨厚樣子,而其本人卻甚是狡猾,滑不溜秋,先前沈煥向這人接了幾次錢都沒接到,被他給搪塞掉了,而他本人不好女色,不好賭博,唯一的“缺點”就是孝順。

那人一手拿著皮鞭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另外一隻手,等到那顧誌山的情緒完全平靜了下來,才一字一句吐字清晰的說道,“向羊城。”

那人話落,沈煥眯了眯狹長的丹鳳眼,這人究竟打的是什麼算盤。這向羊城既貧瘠又偏僻,無論是經濟還是交通位置都不占優勢,反而落了下乘,這人到底圖的是什麼。

沈煥略微↑

沈煥話音還未落,城牆上的人感覺一陣風吹過,剛剛還端坐在馬上的男子,便被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給拽了下來,若是正常情況下這女子的不了手,可是她會空間瞬移,注定情況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