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床上的依依,身上穿著一件淡紫色旗袍,披巾鬆鬆噠噠的搭在肩上,一邊長一邊短,長的錦邊垂在地上。

沈卿歎了口氣,將垂在地上的披巾為依依搭好,然後扶著依依的肩膀,伸手捏了捏依依秀氣的玉鼻,“乖,不要鬧,我想現在各個區域的人有可能都到了,你自己小心些。”說完這些,便轉身離開了。

依依感覺自己的鼻子有些發燙,好像自己在沈卿麵前時總是有些幼稚,依依不想去深思那是為什麼,隻是感覺有些煩躁。

依依走到那台設備前,手指靈活的開啟著各種程序,有係統作弊就是好啊,隨著滴滴答答的聲音,不一會兒依依就截獲了十幾條信息,忽然依依眉頭一皺,豁然站了起來,就向外跑去。

可歎依依這個路癡,沒跑了多久就迷路了,還好巧不巧的撞了人。

依依剛想道歉,就聽到了一個陰柔的聲音罵罵咧咧的道,“你個瞎了眼的,連少爺也敢撞。”

那人凶狠的罵聲,待看到依依的麵容時,戛然而止,瞬間呆滯。

依依也惱火了,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罵自己,想要發作一場,但是想到自己還有重要的事,就冷哼一聲,從那人身邊走過。

不料那人一把抓住依依纖細的腰肢,摟到他的懷裏,“小美人做錯了事,就想走,少爺我可不依,怎麼著也的陪陪爺才行。”

依依心中那個氣,抬手就想給那人一個巴掌,看著那人清秀娟麗的臉龐,沒想到是一個紈絝子弟,可是有點不對勁,這人的側臉怎麼這麼眼熟,不僅側臉眼熟就連聲音也很耳熟。

依依伸手一格,把那人格開,退後一步 ,定定的看著那人,心裏豁然開朗,這不是跟女主偷情的野男人嘛。結局

沈父的壽宴,可以說熱鬧非凡,華西、華南、華北的人全來了,場麵之宏大,是戰亂以來,聲勢最浩大,也注定了這不是一個平和的壽宴,低下波濤洶湧。

沈父坐在主位上,端著酒杯樂嗬嗬的看著低下拜壽的人笑道:“各位能來我沈某的壽宴上,我督軍府真是蓬蓽生輝啊,在這裏我沈某敬大家一杯。”

依依坐在客位上,眼波流轉在貴賓席上,心中想道,這華西、華南、華北三大基佬,自己都認識兩個了。

依依猜的果然不錯,城牆上見過的那個帶著軍帽的人就是華西區的最高長官,被稱為有史以來最鐵血的長官,依依抬頭瞄了眼那人,

渾身散發著冷傲的氣息,鐵血長官當之不愧啊,而坐在中間的華南區的大佬是一個胖乎乎的家夥,臉上時刻帶著笑,就像個笑佛陀似的,可

是依依卻知道不能小瞧了這人,別看這人笑眯眯的,諾然真沒點能耐,有豈能在這亂世之中占有一席之地。

而坐在最左邊的人,也就是先前調♪戲過依依的人,是華北區最高長官家的少爺,別看這人一副紈絝子弟的模樣,好多著名的戰役中都有他的影子,總之不能小瞧了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

男人們的戰爭除了戰場就是酒桌,酒足飯飽之後,就輪到重頭戲了。

華北區的少公子楊冶先開了口,他慢慢的搖晃著手裏的酒杯,偶爾抬頭瞅依依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沈大少爺不是回來了嘛,怎麼到現在還不露麵,難道是我們這些人都不配見沈大少嗎?”

楊冶本來不打算先開口的,都說槍打出頭鳥,這不是將自己整成炮灰了嘛,可是一想到先前碰到的那個女人,聽柏雪說她不僅勾搭了沈煥連沈卿也勾搭,沈煥自己到不在乎,關鍵是哪沈卿,從幾年前自己就開始暗暗和沈卿較勁,但是從沒有贏過沈卿一次,現在自己好不容易對個女人上心了吧,沒想到被沈卿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