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軸想到這裏更加著急了,幹脆推著他的胳膊說:“你別管我了,快走吧!也許等下派出所的人就要來了!”
但孟思成卻根本絲毫不動,伸出手抓住她的就要扶起她,悶聲說:“受傷了嗎?”
蘇紅軸趕緊搖頭:“我真的沒事的,就是擦了層皮而已,你還是趕緊走吧!”
而就在這時,遠處呼嘯的警車聲響起,同時好像還有急救車的聲音,想來的確是有人打了110和急救電話的了!
孟思成冷笑:“你怕什麼?我為什麼要走,派出所的人來了倒好了,我倒要問問,有這樣騷擾女下屬的老板嗎?”
蘇紅軸聽到這話,羞窘無比,低頭不知道說什麼好。
孟思成是不可能走的了,如今人家警察和醫生來了,丁銘不知道傷勢如何,而人家又會怎麼處置孟思成呢?
她緊緊咬著唇,想到孟思成可能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遭到連累,愧疚和不安同時湧起。
如果這世上有一個人是她最不想連累的,那必然是孟思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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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呼嘯,急救車也隨之而來,周圍幾座樓上的房客們也有出來看熱鬧的,於是當下這個黑乎乎的狹窄小路頓時變得擁擠熱鬧起來。
丁銘被迅速抬上了救護車,他嘴巴裏已經是血肉模糊,卻還在那裏含糊地叫著說這個人是流氓,這個人打人,民警同誌已經不能放開他之類的。
急救車又呼嘯著離開了,民警掏出紙筆記錄現場,最後看了看扶著蘇紅軸的孟思成:“兩位,請跟我們到派出所去一趟吧。”
孟思成剛才已經沒好氣地檢查了蘇紅軸的膝蓋,發現的確是一些皮肉傷,想來沒有什麼要緊,隻需要做一些簡單包紮即刻。當下他抬起身子,正好聽到民警這麼說,他沉著臉正要說什麼,誰知道蘇紅軸在一旁連忙替他辯解:“民警大哥,這件事和他沒有關係,我跟著你們去就行了。”
那做筆錄的民警三四十歲,看上去頗為穩重,想來見識也多了,聽到這話直接挑眉問:“那個人傷成這樣子,我要問一下,是你打得嗎?”
蘇紅軸頓時語塞,但隨即辯解說:“那個人是壞人,欺負我,是他見義勇為!對對,他是見義勇為才這麼做的!”
民警利索地合上記錄夾,幹脆地說:“別管是見義勇為還是惡意鬥毆,都要跟著我們到派出所去說,走吧!”
蘇紅軸猶豫地看了眼扶著自己的孟思成,孟思成卻沉著臉說:“走吧。”
民警讚許點頭:“無論是什麼情況,都要跟著我們走一趟的。”
於是,陰沉著臉的孟思成,扶著忐忑不安的蘇紅軸上了警車。
到了派出所,一個女民警戴著大蓋帽過來,將蘇紅軸領到一旁要做筆錄,蘇紅軸平生第一次到了派出所這樣一個地方,況且還是犯了錯誤來的,頓時有些緊張,不由得看向一旁的孟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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