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孩子(15)(1 / 2)

“公子,這興樂鎮不過巴掌大一塊地,你何必留在這汙了你一身尊貴?”燒好水,把早就備好盛有薑湯的白釉雲紋疊枝花碗擱在金絲楠木鑲寶嵌花圓桌上,清珠看著閉目養神的沈元安,視線在他用棉帕絞七成幹披了一肩的烏發上頓了頓。

“好了,你先下去!”

把手中的和田白玉金蕊六瓣蓮花流蘇釵子拿了雕花嵌玉的首飾匣子裝好,沈元安不耐的揮揮手。起身走到半開的紅漆雕花木窗外,沈元安幾縷細發垂在胸前,柔了眉眼間的疏冷,越發清俊的麵孔怕是隻有皇城大師用手上最好的筆墨,全神貫注才能細細描繪出他眉眼間的幾分神韻。

婢女偷偷瞥了眼他修長挺拔的背影,想到自個兒低賤的身份,她捏著袖角掩去眸中的不甘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聽到幾不可聞的關門聲,沈元安單手搭在半開的紅漆雕花木窗上,一雙弧形格外漂亮的丹鳳眼望著外麵大雨已停的天空,想著喻戚好之前沒有推開他的懷抱,清俊如畫的眉眼裏溢出滿滿的歡喜。

他不會和人說,有那麼個人支撐了他生命的全部信念。他也沒必要和旁人扳開揉碎把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拿來細細說一通。

說來也可笑,別人死後是上天堂,下地獄,轉世輪回又或是魂飛魄散他全都不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在死後,輾轉一個又一個的世界,一直重複的從出生到長大,然後在漫長的時光中等那麼一個人。

不過,說也奇怪,輾轉每個世界中他的麵孔和他本來的五官一模一樣不說,他的爹娘在他過了幾個世界腦海裏的記憶仍然是清清楚楚。

想著當年的意外離世,沈元安隻有說遇上喻戚好是他一生的劫,就是現在也依然如此。摸著光滑細膩的麵頰,走了幾個世界的沈元安都不知道他現在的年齡疊加是多少。

隻是他也清清楚楚的知道,老天一定看格外他不順眼,要不然每次他好不容易等到喻戚好,偏偏次次喻戚好皆已經成了別人家的娘子不說,還腹中有孕成了孩子他娘。

好吧,雖然他也清楚的知道成了別人家娘子,腹中有孕都不是她的錯,可加上這經曆的三個世界都這樣,他這個原本稍有癡傻之人,智商好不容易恢複到正常人的水平,可偏偏每次他除了心塞和暗地裏偷偷幫她還什麼都不能做。

不管是為了她的名聲還是安全,前兩個世界加上這個世界中他似乎都沒有和她光明正大在一起的理由。

心塞的拉上紅漆雕花木窗,沈元安轉身長腿一邁走回金絲楠木鑲寶嵌花玫瑰椅上坐下,抬手端起擱置在金絲楠木鑲寶嵌花圓桌上的白釉雲紋疊枝花碗,一碗熱乎乎的薑湯下肚,沈元安覺得心和身子似乎都瞬間熱了起來。

不過每個世界都想把喻戚好緊緊摟入懷,繼續成親後同床共枕的念頭還真是沒出息。

偏偏一想到當初喻戚好是皇上賜婚,和他同拜高堂又同床共枕好幾月,後又難產生下壽哥兒之人,走過幾個世界的沈元安又覺得,其實他還是可以繼續沒出息的。

“公子,這興樂鎮不過巴掌大一塊地,你何必留在這汙了你一身尊貴?”燒好水,把早就備好盛有薑湯的白釉雲紋疊枝花碗擱在金絲楠木鑲寶嵌花圓桌上,清珠看著閉目養神的沈元安,視線在他用棉帕絞七成幹披了一肩的烏發上頓了頓。

“好了,你先下去!”

把手中的和田白玉金蕊六瓣蓮花流蘇釵子拿了雕花嵌玉的首飾匣子裝好,沈元安不耐的揮揮手。起身走到半開的紅漆雕花木窗外,沈元安幾縷細發垂在胸前,柔了眉眼間的疏冷,越發清俊的麵孔怕是隻有皇城大師用手上最好的筆墨,全神貫注才能細細描繪出他眉眼間的幾分神韻。

婢女偷偷瞥了眼他修長挺拔的背影,想到自個兒低賤的身份,她捏著袖角掩去眸中的不甘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

聽到幾不可聞的關門聲,沈元安單手搭在半開的紅漆雕花木窗上,一雙弧形格外漂亮的丹鳳眼望著外麵大雨已停的天空,想著喻戚好之前沒有推開他的懷抱,清俊如畫的眉眼裏溢出滿滿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