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一個月也就這樣。我不給你打,你決不會給我聯係的。”她好像看透了劉義,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她,但是她是教主,愛情與婚姻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愛情隻是婚姻的附屬品。
“你身為教主,百事纏身,哪有時間搭理我們這些小民呀。”劉義推托道,同時也為自己再辯解。
布魯托一聽劉義說自己是小民,很生氣,因為這樣就把自己的身份也降低了。“小民?你可是我丈夫,你不會把這身份也忘了吧?”
“啊,沒忘!可是你覺得咱們倆個合適嗎?我是怕到時候別在托你後腿,耽誤你。”劉義覺得有張婷舒和肖倩這兩人就夠頭疼得了,再加上非洲的一個教主,根本玩不轉啊。要麼自己半點桃花運也沒有,要麼桃花運好得不得了。是誰寫的劇本啊,這麼編排自已,非得找他算賬不可。
“我不懂你說得什麼,我隻知道我們宗教是最恨男人朝三暮四的,如是你變心,那我也保不了你了,按教義是該處死的,而且還是極刑。”
“極刑?怎麼個死法?”
“用一根胳膊粗的棍子,從肛門插進去,從嘴裏伸出來,然後再架在火上烤。”
劉義聽得直冒冷汗,那是做什麼,烤羊肉串嗎?
“然後呢?”
“然後就是讓通奸的女人,把燒烤的肉吃掉。”
“別說得這麼嚇人好不好,一個美麗動人的姑娘怎麼老是死啊死的,殺啊殺的。”劉義決定逗逗她,別總是板著臉。反正這是香港,說什麼都無所謂。
那邊噗嗤一笑,說道:“美麗?騙人的吧,我是黑人,你們黃色人種也說我美麗?”
看來教主也是人啊,不是神。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教主也不例外。
“我劉義一向是各色人等統一對待的,沒有高低之分,美醜之別。”劉義趕緊將好不容易轉開的話題繼續下去,防止走回頭路。
“那就好。”布魯托好像舒了口氣。
劉義問道:“怎麼人們都說你們是邪教?”他想繼續跑題。
“你也相信嗎?”
“是的,你憑你選男人的祭祀活動看,不是邪教是什麼?”
“噢,這個呀,你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想參加呀,隻是實力不濟,沒有辦法啦。不過我死後,他們都會陪葬的,這是他們的榮幸。”
“陪葬?他們都死了好幾十年了,怎麼陪葬,再從墓地挖出來?”
“不用,隻用瓶子裏放的就行。”
“啊,你就跟一堆那玩意兒葬在一塊?”劉義駭道。
“是啊,他們生前沒實現願望,死後也算實現了吧。”
劉義哭笑不得,一個女人,多個男人,如果真的有靈魂存在,那布魯托受得了嗎?他又想到一個問題,她如果死了,自己怎麼辦。於是問道:“是不是也需要我殉葬?”
“難道你不喜歡跟我一塊死嗎?”
“你別嚇唬我了!”劉義覺得這樣的宗教聞所未聞。
“看把你嚇得,沒有那多殘酷啦!這麼在乎生死,鄙視你,你可以活到自然死的,然後埋到陵墓去。”
“是不是也那瓶子裏的那東西呆在一起?我可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