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維佳則是在一旁不停地打噴嚏,劉義笑道:“昨天給你棉服你不要,從那麼暖和的屋裏跑出來,不感冒才怪。”
譚維佳瞪了劉義一眼,氣道:“要你管!”
盧教授對劉義兩人說道:“你們年青人一起出來做事,要通力協作,不要鬧什麼矛盾。”
“我們一直合作的很好。”劉義說道。
誰知譚維佳用力踩了劉義腳一下,跑出屋去。
上午幾個人又轉了一下死亡穀,看了一下施工情況,這項工程由部隊承建,效率非常高,盧教授不住的點頭稱讚。然後幾個人回到營地,幾人又在營地呆了幾天,隨時討論具體施工過程中需要解決的實際問題。
一天上午劉義的手機響起來,是張婷舒打來的,問劉義道:“這幾天你忙什麼呢,怎麼也不打個電話?”
“我在昆侖山監督工程施工呢,比較忙。”
“肖倩姐的身體……”
“身體怎麼了,有反映了?”劉義忙問道。
“沒什麼啦,是肖倩姐讓我告訴你,她的那個沒了,在等你呢!”
隨後劉義就聽見兩人笑著打鬥的聲音,然後又傳來肖倩的聲音:“劉義,你別在意,婷婷又想騙你,我身體很好,沒事兒。”
“噢,看來這個方法還行,最徹底的治病方法。剛才婷婷說你少東西了,什麼沒了?”劉義問道。
“啊?那個呀,你回來就知道了!嗬嗬……沒事兒我掛啦!”肖倩那悅耳的嗓音在劉義的耳蝸裏歡快的跳動著,刺激著耳膜。
電話剛掛,布魯托又打進來了,劉義心想這個傻妞晚上不睡覺嗎,我這是白天,她那裏卻是深夜。
用西班牙語問道:“教主!你不睡覺嗎,這麼晚了?”
“我這是想好你那裏是白天的時候才打的,這是為你好。”
“噢,其實我不睡覺都行的,不要太懲罰自己。”劉義說道。
“你算是說對了,找了你,和你結婚才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懲罰了,走了這麼多天,就一次也不回來!”布魯托像個怨婦一樣發泄著不滿。
“你是讓我一個月之內回去的。”
“我讓你離開一個月探親,你就真一個月?”布魯托的聲音很大,把教主的威嚴顯露無疑。
“我現在確實有些忙,在搞科學研究。我現在國家物理研究所的一員,這個給你說過吧,現在有個科研項目比較忙,過些天就有空閑了。”劉義解釋道。
“記著,我的鞭子是專抽負心漢的!”說完布魯托就掛了電話。
譚維佳在身後聽了半天沒聽懂劉義說什麼,因為譚維佳隻會英語,別的外國語不會,但“婷婷”兩字是聽見的了,不免有些醋意,吃醋不是想吃就吃的,不想吃就不吃的。
譚維佳在劉義身後,見劉義停止了打電話,像吃了酸菜疙瘩一樣的說道:“切,一會兒‘婷婷’,一會兒又鳥語的,業務挺繁忙啊!”
“什麼鳥語?是西班牙語好不好。”
“你和西班牙有什麼聯係?”
“是非洲那個女人打來的。”
“切!是那個黑女人?”
“是的。”
“非洲不是多數說英語嗎,怎麼還有說西班牙語的?
“那個國家也說英語,不過西班語也有市場。”
“你這叫花心,你知道嗎?”譚維佳嘴上這麼說,但看著帥的昏天黑地的劉義,心想可能也不是他花心,是女孩們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