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徒們都很擁戴貝斯當主教。您還是去大廳一下吧。”
布魯托沒辦法,現在看來貝斯要逼宮了。能夠做到這份上的,說明反判者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擁護者。
20多名叛變教徒押著布魯托與劉義來到議事大廳。
布魯托一進來,心就全涼了,忠於自己的那些骨幹全在這裏了,都是手帶鐵拷,包括小七在內。叛亂者貝斯坐在主教椅上,頭頂有一個很大的燃燒著鬆脂的火盆,用三根鐵鏈吊在屋頂上。
一見布魯托進來,那些骨幹都喊道:“主教貝斯一夥叛亂,你要主持公道!”好像她們的教主這時還能發揮作用。
布魯托沒法回答了,自己都被迫來了,還能怎麼主持,但不反抗是不行的,於是對著坐在主教椅上的貝斯喊道:“貝斯,平日對你不薄,你為何叛亂?”
貝斯是個身材高大,皮膚漆黑,手臂很長,看上去像隻大猩猩,聲音很洪亮:“叛亂,我沒有叛亂,我隻是恢複原旨教義。”
“幾千年來,我教都是女人掌教,這個道理你不是不懂吧?”布魯托向前一步,怒目而視。
貝斯哈哈一笑道:“沒有錯,幾千年來,確實是由女人掌教,所以我才要恢複原教義,因為第一個創立我教的是個偉大的布留義教主。當初並沒有規定教主的性別。”
“但是布留義教主隻是譜寫的教義,並沒有實施教義的傳播,隻是一個名義教主,而他也隻身事外,沒有過多的參與宗教事務,此後教主之位都由第一位真正掌控女教主規定,由女人任該教教主。”布魯托激辯道。
貝斯冷笑道:“布魯托,就像你說的第二位教主那樣,規定是可以改的。從今往後,我規定,教主之位由男人來當!”
布魯托看了劉義一眼,走過來小聲說道:“劉義,其實現在我也不想當教主了,咱們快快樂樂的過一生也挺好的,要不我把教主之位給他吧。”
劉義感覺也無所謂,笑道:“給他就給他吧,他要是人品太差,還是另選其他人吧,你們的幾千年前的布留義教主,名字發音上好像有我的名字一樣啊。”
“發音相同的有的是,又不是同一種語言,扯不到一塊去。”布魯托沒想到這時候,劉義還笑得出來。轉身後,布魯托對貝斯說道:“貝斯,教主之位我可以讓給你,不過你要保護現存教義,保護女人的地位,主張平等。”
這時那些被綁的骨幹們卻大叫起來:“不要啊,教主,他不隻是綁了我們,還把其他支持您的普通教徒都綁到後山的樹上,還堆了一些柴火,他要燒山!”
布魯托大驚失色,沒想到貝斯如此狠辣,平時他可是裝得一副幹練、慈祥的麵孔來,怒道:“貝斯,你這樣做是主張平等正義嗎?”
“哼,平等正義!你不配!”貝斯大叫道:“你布魯托就平等正義了嗎,你為了選男人,用了殘酷的與野獸搏鬥的方式,多少英勇的男人死於野獸的爪牙之下,難道這是公平正義嗎?這是男女平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