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開就是煩惱,張婷舒此時就是,這些日子過得毫無趣味,快要成行屍走肉了,天氣漸暖,冬去春來,她卻還停留在冰天雪地裏,神色黯淡許多。
方芳遞給張婷舒幾張餐巾紙,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張婷舒與劉義間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看得出來,張婷舒不高興。和劉義有關係這些女孩,個個都是冰雪聰明的。
“謝謝你,方芳。”張婷舒苦笑了一下,接過餐巾紙來,將嘴捂住,使勁的咳嗽了幾聲,將“誤入歧途”的酒精對咳了出來。對這個突然降臨的“妹妹”,張婷舒有了一絲好感,方芳長得高挑、偏瘦,彎彎的細眉,黑葡萄般眸子,挺拔的鼻梁,潔白牙齒,微笑時帶著一種來自社會底層人才有的謙卑,謙卑中帶著一絲絲的倔強。
劉義很高興,從小孤獨的童年給他帶來很負麵的陰影,而現在的“家族龐大”、“妻妾成群”,樂得劉義都快笑岔氣了。
劉義知道張婷舒心裏不高興,可是他也沒辦法,他隻是想隨著時間的推移,傷口會平的。
今天很出彩的是譚維娜,非逼劉義跟幾個女友喝交杯酒,中間還拉著譚維佳出去,換了頭繩,換作姐姐的神態,讓劉義去猜“我是誰?”鬧得不可開交,如果沒有張婷舒與方芳在,就差點讓劉義猜內褲顏色了。今天幸虧吳晶沒在,要是她也在,非把這大廈點著不可。
也多虧今天布魯托沒在,如果在了,看到自己的合法的堂堂大教主的丈夫,與女人們如此不堪,非得橫掃一鞭子,天下就清靜了!
張婷舒喝了很多酒,她喝的是鬱悶酒,神誌不清。譚維娜也喝不少,沒心沒肺的她卻仗著酒勁,耍起酒風來。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強,我要把我的新房子刷得很漂亮……”譚維娜一邊唱,一邊被劉義背了出去,塞進車裏。譚維佳也坐了上來,按著妹妹的手腳,要不就把前麵開車的劉義給踹下去了。
這邊,肖倩就安頓好張婷舒與方芳,讓這兩姐妹住在一屋裏。
劉義把譚家姐妹送到樓下,譚維娜還在耍酒風,氣得劉義“啪”得一下,點了譚維娜的昏睡穴,譚維娜立刻安靜下來,呼呼睡去。
譚維佳紅著臉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妹妹從小性情豁達,如同男生一般。你別跟她一般見識。”
“從小就這樣?我還以為是看還珠格格看的,跟小燕子學提呢。”說完劉義將譚維娜背起來,向樓上走。
譚維佳噗嗤一下,笑出聲來,跟著劉義。
劉義將譚維娜放在床上,與譚維佳摟摟抱抱一會兒,便離開了譚家,離開了譚維佳那戀戀不舍的眼神。
下了樓,一陣小風吹來,覺得脖子有些涼,用手一摸,濕乎乎的一片,還有股酒味,鹹味。
口水!譚維娜呀譚維娜,竟然在劉義的脖子上吐了口水!但劉義想起以前被個日本女孩,在海底,嚇得尿褲子,淋在脖子上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