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劉義剛好將早餐準備齊。
張婷舒見到剛坐好的劉義,問道:“你來月經了嗎?流血了嗎?”
把劉義差點問哭了,哭後又笑道:“姐姐,我可是男人,不流血的。”
“為什麼?”這是張婷舒這些天說得最多的三個字。這三個字讓劉義聽到就耳朵發顫。
“結構不一樣,男人不流血。”劉義隻能這麼回答了。
“什麼是結構?”張婷舒緊接著問。
劉義很無語,這是天意吧,以前是張婷舒一個字一個了的教劉義學華夏語,現在又反過來了。“結構就是內部或者是外部長什麼樣?”劉義說完正在等著張婷舒問“什麼是內部或者外部”,誰知張婷舒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伸手將劉義的命根抓住了,抓住還使勁拽了拽,大喊道:“倩倩姐,劉義這裏有一個肉棍,多出來的!”
肖倩還以為又發生什麼事兒,從廚房裏跑出來,看到這一幕,臉就騰得紅了,忙說道:“婷婷,放手,他是男人,都有的!男人與女人不一樣。”
張婷舒抽回手來,托著腮幫子,若有所思道:“要是用刀子把劉義的肉棍給切了,變成女人,多好啊!再妙成菜,肯定好吃!”
這話簡直把肖倩跟劉義雷翻了,童言無忌,童言無忌啊!
張婷舒站起身來就去廚房拿刀,肖倩忙攔住她,說道:“不能切,這東西一點都不好吃,而且它還有用。”
張婷舒一聽說不好吃,便停下腳步,問道:“有什麼用?”
“就是……就是用來撒尿!”肖倩紅著臉解釋說。
“騙人!女人就不用!”說罷張婷舒繼續去廚房拿刀。
“婷婷,站住!你現在還不能使用刀,容易劃傷自己!”肖倩也有些急了。
張婷舒的小孩子的倔強勁上來了,又生氣又委屈,感覺別人都在騙自己,竟然掉下淚來,哭道:“你們都騙人,有什麼用?沒用怎麼不能吃?”
這時劉義的臉色由紅變紫,又由紫變黑,站起身來,勸慰道:“姐姐,我是你弟弟,是吧,姐姐是要保護弟弟是吧,這肉有用沒用就是長在身上了,如果切了,是不是會流血,多可怕,很疼,很疼!流血!”
經劉義這麼一說,張婷舒的母性有所煥發,是啊,姐姐應該保護弟弟,一聽到還得流血,她就不敢了,自己下身流血就嚇的夠嗆,這時張婷舒的臉色都嚇白了,忙說道:“不切了!不切了!”
“多謝姐姐饒命!”劉義笑道,把張婷舒扶到餐桌旁,坐了下來。
劉義也坐下來,端起小米粥便喝起來。
誰知這時張婷舒又喊道:“倩倩姐,我想吃香腸!要切成小段!”
肖倩愣了一下,隨即笑道:“馬上就來,這個可以切!”
劉義喝到嘴的小米粥差點噴出來,強忍著又咽回去。看了看大口吃油條的張婷舒,說道:“姐姐,你慢慢吃,我去公司了。”劉義心想這地方不能再呆了,再呆很可能會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