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了,你我可是夫妻,我怎麼能騙你呢?所以現在正好趁著皇上把你軟禁在太子府這個機會除掉夜染塵。出了這樣的事情,父皇懷疑誰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啊,所以說父皇把你軟禁在太子府中其實是幫了我們的大忙啊,你說是不是?"
夜染塵不住的點頭,道:"妙極了,真是沒有想到我的太子妃是如此的聰慧!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越想越高興,他便哈哈的笑了起來。
程潔雅急忙一拉道:"太子還是收斂一些的好,小心隔牆有耳!"
夜染宇點了點頭,緊緊的握住了程潔雅的手。
程潔雅見他如此,不由紅了臉,小聲道:"太子莫要如此,我會派人盯緊禦王爺和二皇子的一舉一動!"
夜染宇點頭笑道:"那就多勞煩太子妃費心了!"
再說夜染塵和蔚紫衣剛從外麵回來,就見秦遠一臉焦急的站在大門外。看見夜染塵和蔚紫衣過來,秦遠急忙迎上來,道:"王爺,王妃,你們可算是回來了!"
夜染塵見他神色慌張,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秦遠道:"二皇子抱著月兒小姐已經在府裏等了大半天了!"
蔚紫衣一聽夜染風將月兒抱來了這裏,急忙朝著府中走去。夜染塵和秦遠也急忙跟上。
幾人一進大廳便看見夜染風抱著月兒坐在椅子上,月兒似乎疲憊不堪,又像是委屈非常,憔悴的臉上掛著淚珠兒,被夜染風強行的抱在懷裏。
蔚紫衣一看月兒的樣子,心中一緊,走過去有些生氣的道:"夜染風,你是怎麼照顧月兒的,她怎麼變成了這幅模樣?"
蔚紫衣見月兒雙眼空洞,喃喃自語,容顏憔悴到了極點,嘴唇蒼白幹裂,心中心疼不已,便要從夜染風懷中將月兒接過來。
夜染風看到蔚紫衣卻是眼睛一亮,嘶啞著嗓子道:"弟妹啊,你可算是回來了,趕緊幫幫我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月兒一直不肯吃藥,也不吃東西,我強行喂下的東西,她又全部吐了出來,在這樣下去,我恐怕……"
夜染塵走過來,伸手抓住月兒的手腕,皺眉道:"脈搏如此的虛弱,我聽秦遠說你請了許多的大夫,難道都沒有用嗎?"
"五弟,月兒根本就不吃藥,再高明的大夫也沒用啊!"夜染風沉聲道。
蔚紫衣見夜染風也是一臉的倦容,也不好再開口責備,隻能道:"你先放開月兒,我來勸勸她!"
夜染風搖頭道:"不行啊,月兒一直拿著杜陽送給她的簪子,我將簪子丟掉了,隻要我放開她,她便要跑去找簪子,怎麼也攔不住呀,她現在身體已經太虛弱了,實在經不起折騰了!"
"簪子呢,在哪裏?"月兒問。
夜染風道:"丟掉了,怎麼也找不到!"要是知道月兒會如此,他當時就不會丟掉那簪子了,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也不知道那些人找到簪子沒?
月兒一聽他們談論簪子,猛然一抬頭,叫道:"杜陽,杜陽,你來了,都是我不好,把你的簪子弄丟了,所以你才不來找我了,是不是……"說著便嗚嗚的哭了起來。
夜染風急忙哄道:"月兒乖,不要哭了,簪子是我幫你收起來了,一會就拿給你……"
蔚紫衣見月兒已經神誌不清了,急忙道:"這樣下去可不行,她現在迷迷糊糊的,我們必須想辦法讓她清醒過來!"
夜染風搖頭道:"我已經想過很多辦法了,可是就是沒有辦法讓她認清杜陽已經死了的事實,她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裏,根本就聽不見我們的話呀!"
蔚紫衣看著月兒,一把將她從夜染風懷中拉出來,抓著她的肩膀,道:"月兒,月兒,你看看,我是誰?"
月兒猛然鬆了束縛,抬頭迷茫的看著蔚紫衣,嬉笑道:"你,你是杜陽呀….."
蔚紫衣一愣,接著道:"你醒一醒,杜陽已經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她說這句話時,心裏也像是刀割一般,可是她已經答應杜陽照顧月兒,她一定要讓月兒好起來!
"不,不,你胡說,杜陽沒有死,你胡說!簪子,簪子,我要找簪子……"月兒說著便使勁的推開蔚紫衣,朝著外麵跑去。
夜染風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月兒,月兒便又吵又鬧的在夜染風懷裏掙紮。夜染塵直接走過去,對著月兒後頸便是一掌,月兒頓時暈在了夜染風懷裏。
"夜染塵,你做什麼?"蔚紫衣見夜染塵居然打暈了月兒,急忙吼道,跑過去看月兒的傷勢。
夜染塵道:"這樣下去根本就不是辦法,如果她不休息的話,身體遲早要拖垮的!"
夜染風也是一臉苦惱,"我現在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眼睜睜看著她越來越虛弱,我,我…..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