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柱身濕滑,而後張口含住,緩緩的吞到深處。
沒有再做過,但他都記得,也知道怎麼做會讓男人舒服。
周明賜的手插、進付飛哲的黑發裏,舒服的摸著他的頭,不時用力將他的頭靠近自己,以便吞的更深。
付飛哲全都忍下,仿佛享受一般捧著周明賜的肉跟,反複吮xī舔、弄,伺候的他飄飄欲仙,喉間輕哼不斷。
周明賜抓著他的頭發,迫使他仰頭吐出口中深含的肉跟,清楚的說道:“別光顧著讓我舒服,照顧下自己。”
付飛哲的手不易覺察的輕顫,心裏的屈辱滔天翻湧,一邊忍辱為他口、交,一邊自、瀆讓他取樂,跪在他的腳下,和島國那些GV裏的性、奴零號有什麼區別!
但周明賜就那麼高高在上的看著他,平靜的碾碎他最後的一點尊嚴。付飛哲在心裏發誓,周明賜不死,他誓不為人!
帶著滿心的悲憤和屈辱,付飛哲再度張開口吞下周明賜怒張的肉跟,然後一手擼、弄自己軟韌的分、身,感覺到漸漸的硬起來,眼淚終於忍不住滲出眼角。
“哭什麼。”周明賜用手指抹去他的淚,“你就總是放不開,說你多少次了!”
付飛哲口中之物囂張,他也說不出什麼。
周明賜又說:“情趣一道有頗多玩法,你這麼哭哭啼啼的是認為我在欺辱你?”
付飛哲心裏許多分辨之詞,卻無奈被他用手掌著後腦,巨粅無法吐出。
“即是如此,我也不喜歡勉強別人上床,你不用再來。”
付飛哲吃驚,抬眸看著他,嘴巴全然忘了活動。
“舔完了就滾。”周明賜冷冷的,平淡的說道,用手將他的頭壓向自己腹部,肉跟頂入喉嚨,深喉刺激的付飛哲窒息。
周明賜不經常來公司,所以無論上午還是下午都有數不清的人來請示他簽字,他自己顯然是知道的,沒幾分鍾,就有人敲門。
“進來。”
來人踩著高跟鞋,一步一步越來越近,桌麵下的付飛哲緊張的全身僵硬,周明賜就著坐直身子的動作,一個挺刺,猛的插、進口腔深處。
付飛哲知道這是警告,隻得一邊擔心被人發現,一邊賣力的取悅著周明賜。
他說以後不用再來,那還怎麼有機會取證!
付飛哲又要恨周明賜欺人太甚,又要恨自己決心不夠,隻是不知還有沒有機會讓他收回前麵的話。
如果就此被拋棄,他前麵所承受的痛苦就毫無價值了。
美女秘書嬌滴滴的聲音頻頻傳到付飛哲耳中,而周明賜甘之如飴的態度讓他更加驚恐。他一直都知道,想要爬上周明賜的床的人比比皆是,比他乖的比他美的到處都是,他被替換掉的可能太多了。
付飛哲心神不寧,嘴巴有些不受控製,狠狠的咬了周明賜一下。
命根子受一點痛都能放大百倍,這幾乎閹了周明賜的力道讓他難以自控的咧嘴痛呼。
秘書嚇了一跳,繞過桌子要來查看老板身體哪裏不適。
周明賜就算不介意付飛哲曝光,也要考慮自家小兄弟的麵子,當即抬手製止:“你先出去。”
“周先生……”
“別亂說話,出去。”
秘書欲言又止,終於還是出去了。
門關上以後,周明賜才低頭怒瞪付飛哲,敢情這小子是要報複!
付飛哲忙搖頭表示自己並非故意,委屈和害怕讓他泫然欲泣,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如果是故意的必然已經是滿嘴鮮血了!
周明賜捏著他的下巴,陰測測的逼問:“你想幹什麼!”
付飛哲口齒不清:“沒有……”
劇痛過去,周明賜已經好受許多,強硬的把他拖出來,半裸的付飛哲半臥在地毯上,十分淒慘的模樣。
付飛哲知自己命運已定,便認命的看著跟前地毯的花紋,目光卻渙散。
周明賜重重的歎了口氣,整理好褲子,拉著付飛哲起身,幫他穿好衣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頰,剛要張口,就被付飛哲用力抱住腰身。他一愣,摸摸他的頭,聲音溫和:“說話。”
“別讓我走。”付飛哲悶悶的說,整張臉埋在他胸`前,“我以後不敢了。”
周明賜安慰道:“你放心,我還是會照舊捧紅你,王臣閱眼光不會差,你定會成為我旗下的頂梁柱。”
付飛哲猛搖頭,兩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服,連聲說:“不要,不要,不要……”
“你不是總覺得我欺負你嗎?”周明賜說道,“不用受欺負,一樣受捧,不好嗎?”
付飛哲麵帶淚痕的仰起頭:“不,我要你。”
嗓音微微的有些啞,倔強的像個孩子似的眼神,嘴角微微的下垂又顯得可憐而委屈。
周明賜笑:“別這樣矯情。”
“不是!”
“留在我身邊,如果我反而不捧你了呢?”
“沒關係。”
周明賜的笑臉陡然收起,眼神陰鷙,摩挲著他的脖子,輕聲問:“那你為了什麼非要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