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不多。主要是輕微的病症。”

“唔……等事情了結,做點研究吧。諾以前有沒有得過重病?”

“唉?”為什麼問到這方麵?“沒有。”

“確實?”

“哎。”

“從出生到現在,沒有重病?或者嚴重受傷?”

“高燒是有過一次……”

“那個不算,我說是有後遺症的病。”

揮手打斷唯一能憶起的重症。

“------”

這麼說的話……

“發現有不明顯的痕跡。比如皮膚上有處深一些的傷口吧?過後一定會愈合,與完整的皮膚沒有區別,但仔細看的話顏色會淺。內髒和肢體上的傷痕相對麻煩,雖然同樣長好了,經受衝擊一多特別容易複發。由於檢查到了,所以問你下,趁沒出發治好啊。可別走到帕文王眼前的時候,給我添麻煩。”

“沒有。也許獨生的長子緣故,小時候很受寵……”

“哈?想不到諾原來是養尊處優環境下培育的某嬌貴子爵?”

“怎麼會?!一大幫人整天圍著轉得不能再煩,我才找朋友幫忙跟著偷跑到王都……”

“噢,原來性格不老實是有曆史的。”

“……”

到底聽不聽我講?!

啊,對了。忘記這家夥,根本沒認真聽人講話的意識……

…………

接到家裏來信,說落入戰火和帝國權利統治,不知是多久前的事情。

當然包括那之前不認識的一隊人護送埃茜到身邊,慌忙舉行拖久的結婚典禮,之後興高采烈的祝賀我們奪回征服之地順利,說希望經過中途至少回家看一眼,我全部不予理會。

作為家裏寄予巨大希望的孩子,這麼幹是不合適的,但鑒於他們似乎懶得顧忌我的感受,隻想叫我去過那種安排好的人生,算合理的報複吧?

&ion=upw”>由孩子來實現。哼、大人的通病。諾不過是種‘微弱的反抗’,不需要自責。”

罕見的幾次自責都在看完信後塞進抽屜底層了,尤其遇見你以後,更忙得沒工夫老去後悔。

本來……這些不打算讓你知道……

擔心聽後直接安排我回家休假,有任務再來。可jan出乎意料的表示讚同早期決定,什麼也沒說。大概,她隻不過想要個人講講睡前故事來催眠吧?

這下好了,逃跑完全化為空想。簡單牽手的動作,導致我現在活動範圍小於床周邊四公尺。視野內最重要景色是那件透明睡裙和薄被單下,睡姿線條凸顯。

果然又是那家夥嗎?因為他經常坐在一邊陪你說無聊話直到熟睡,所以今天讓我代替位置?

“------、”

不是。

猜疑被直覺否定。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種生疏膽怯的渴望。而且就我了解的archer的性格,縱容你那麼沒道理的撒嬌真有些不可思議。

“下次……找個更正派的人信靠吧……”

微笑做出刻薄的諷刺,離開椅子,向夢中人俯身下去。

再次親近,道德標明不許可的禁地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