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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氣,寧莫堯繼續道,“我是寧莫堯,27歲,我不恨你了,再見。”

趙鏡珂原以為聽到這句話,她會無法呼吸,可是很奇特的是,她竟然停止了流淚,原來,對於這一句話,她已經早有預感了。

“這麼多年真的夠了,我想,我和你之間已經不存在仇恨了,你是我的姐姐。”寧莫堯用著平緩的口氣說。

風,穿過窗台,“刷刷”翻過書頁,茶幾上擺放著嫋嫋的熱茶,寧莫堯和鄢然已經走了,趙鏡珂端起自己的茶杯,“砰”她的手在顫唞,怎麼也停不下來,方才停歇的淚再次翻湧而下,她的喉嚨發出嘶啞壓抑的聲音,手撞上石椅,卻感覺不到疼痛。

步出庭外,視野開闊,寧莫堯抬起頭,視線一片模糊,臉上涼涼的滑下,原來,她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落淚了。

鄢然從背後抱住寧莫堯,雙手攬著她的腰,這是寧莫堯同趙鏡珂的過去,她無法j□j去,但她的臉上毫無黯然,她深知現在還有將來,寧莫堯都是她的。

寧莫堯哭得隻是過去的自己,這不代表她對從前還有所留戀,更別提她已經不愛趙鏡珂了。

她依偎著鄢然,全身都放鬆了,“從現在開始,一個嶄新、純粹的自我完完全全獨屬於你了!”說著,綻放一個明亮的笑容。

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誰都沒有想到,寧氏企業竟然又重歸寧莫堯之手,而之前還風生水起的鄭氏集團竟被寧、鄢兩家整到破產了。

與此同時,鄭氏與黑道有所糾結的所有罪證,都被一封匿名信寄到了警察局,這下去,鄭氏是再也翻不了身了,樹倒彌孫散,一時之間,堂堂大家人人喊打,淪為笑柄。

張穆的冤屈也得到了申述,原來,他隻是應寧莫堯的命令,來給裏應外合罷了,至於鄢然,莫睿筠還一直擔心她真的傷害寧莫堯,這下好啦,一切都是在做戲。

這一切本來都是那麼的圓滿,可寧莫堯突然接到了一通電話,“好,我知道了,盡快送他去醫院,我馬上趕到。”寧莫堯回答的很鎮定,但緊挨著她的鄢然察覺到寧莫堯皮膚的顫栗,以及手指的冰冷。

“出事了?”在車上,鄢然詢問道。

寧莫堯一手掩額,“他突然昏倒了,五嫂告訴我,這段時間他身體很不好,老是胃痙攣……”

“會沒事的。”鄢然握住了她的手,寧莫堯緊緊回握過去。

來到病房,寧莫堯平複了下呼吸,才推開門,寧君熬還沒有醒,他靜靜躺在白色的病床上,毫無生氣的模樣,寧莫堯心頭一陣哽咽。

主治醫師來了,寧莫堯來到走廊聽他說,“情況很不好,病人需要做詳細的檢查,家屬要有心理準備。”

寧莫堯點頭,“我想知道,情況最壞是什麼?”

“胃癌。”

等到寧莫堯再次回到病房的時候,寧君熬已經醒來了,他本來在和鄢然說話,看見寧莫堯,連忙笑了笑,寧莫堯卻好似不願意應付,看都沒看他一眼,寧君熬隻好苦笑。

寧莫堯突然問,“我失蹤的那段時間,你整夜整夜的睡不著,連飯也吃不下去是不是?”

寧君熬有些尷尬,“是五嫂說得,其實沒這麼嚴重……”

“好了,我知道了。”寧莫堯打斷他,就快步走了出去,鄢然向寧君熬點了一下頭,就追了出去。

醫院頂樓,寧莫堯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