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綠茶沐浴後,赤身*地站在鏡子前。
鏡中的人黑發如瀑,冰肌玉骨,麵容精致。肌肉勻稱優美,長腿細腰翹臀。肌膚如瓷般光滑細膩。
他轉著身子,傷心地咬牙:他的*簡直美好到了極點,那個人卻沒有要他。
穿好衣服,細細整理好衣服,確定自己足夠光彩照人,他才出了房門。
張檬雖然有半個月的婚假,但她習慣性地早早起床,到後院練武去了。
許綠茶剛醒來,見身旁的張檬不見了,他一顆心涼了大半。幸虧張檬很快回來,叫他起床吃早飯,他的心才回暖。
隻要張檬在他身邊,隻要看到張檬的容顏,聽到她的聲音,他便滿足了。
他一向愛幹淨,每日醒來便要沐浴,張檬便在門外等他。
他沐浴後出房門,看到張檬端端正正地坐在石桌邊等他,她的柔美的麵容在晨光下愈加柔和迷人,許綠茶的心軟了軟,因為張檬不肯和他親熱而產生的怨氣稍微緩了緩。
“張檬。”許綠茶柔聲叫她。
張檬抬起頭看著他,朝他笑了笑:“綠茶。”
張檬的笑容很能感染人,她的一雙眼眸彎彎的,明亮水潤,很是迷人。
許綠茶的俊臉熱了熱,他朝張檬走去:“讓你久等了。”
“沒事,張大娘給我們留了飯菜。我們晚一些去也沒事。”
張檬伸出手牽住許綠茶的手,拉著他向前走。
“嗯。”許綠茶低低應了聲,垂眸看著兩人交疊的手,美眸柔和如水。
他不著痕跡地走近張檬,與張檬肩貼著肩。
他偷偷地打量著張檬,她五官柔美,肌膚細膩,嘴唇紅潤飽滿。
這個人真是越看越迷人,越看越移不開眼睛。如果不是男子的矜持心在約束著他,他早撲到她身上黏住她不放手了。
“綠茶?怎麼了?”偶然側頭,看到許綠茶看著自己,張檬疑惑地開口問道。
對上張檬的目光,許綠茶的心“咚”地跳了一下,他俊臉微紅地開口:“你頭發上有樹葉。”
“真的?”張檬伸出手剛要拍頭發,許綠茶忙握住她的手。
“你閉上眼睛,我幫你弄。”
等會兒張檬閉上眼睛後,他就可以偷偷親她了。
“……不,不用。”還要閉上眼睛……被許綠茶的話激起一身雞皮,張檬直接解開發帶,甩了一下頭發,又用手指捋了捋。
她披散著如瀑的黑發,單手從光潔的額頭往後捋動頭發,細碎的發絲散落在額間……
許綠茶怔怔地看著張檬,心止不住地狂跳起來。她的動作迷人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撲在她身上求歡。
“還有樹葉嗎?”張檬問道。
沒能親到張檬,許綠茶心裏有些鬱悶:“……沒有了。”
張檬一邊綁頭發,一邊對許綠茶說:“綠茶,等會兒到了飯廳,可能會有大叔纏著你問一些事,到時候你若是應付不了,就叫我。”
她記得金月帶阿轍回來的時候,阿轍被大叔們纏了兩個時辰,也不知道他們聊了什麼,總之阿轍出來的時候,眼睛都是發直的。
許綠茶點頭應了一聲。
到了飯廳,許綠茶果然很快就被等了許久的大叔們拉走了。
張檬和剩下的幾個捕快麵麵相覷。坐在張檬旁邊的錢璐幹咳一聲:“張檬,你們昨晚也累了一晚了,今天應該好好休息。早飯已經給你們留了,你們不必特地趕過來吃早飯的。”
張檬眼睛止不住地頻頻看向被大叔們圍著的許綠茶,聽到錢璐的話,她回頭微笑道:“和你們一起吃飯挺好的,而且我也想讓綠茶習慣府衙的生活。”
錢璐正想調侃張檬,忽然鍾或一個冷淡的聲音響起。
“我吃好了。”
鍾或放下碗筷,她嘴唇蒼白,臉色難看,一雙狹長黑眸複雜地看了張檬一眼,收回視線,隨即起身離開。
鍾或一個冷淡的舉動便讓現場的氣氛冷了不少,眾人沉默了一會兒,等她走遠了,錢璐才悄聲對張檬說道:“這幾日大人情緒有些奇怪。”
張檬低頭用筷子扒拉著飯,低聲嗯了一聲。
鍾或的性子一直都是古怪的,對你好的時候能讓你感動不已,對你不好的時候能讓你恨得牙癢癢。張檬已經分不清鍾或到底是不是討厭她。
張檬又看了一眼被眾大叔圍著的許綠茶,有些忍不住要過去把許綠茶拉回來。
金月跟她抱怨過,阿轍和大叔們聊過天之後,回到家日日發脾氣,不許金月碰他分毫,還稱金月不尊重他。
張檬實在不想許綠茶步阿轍的後塵,對她發脾氣。
……
“綠茶,我跟你說,女人就沒一個好東西的。”
身著褐衣的大叔憤憤道:“整日就知道發情,從來不理會我們男子願不願意。”
“我還記得我成親那會兒,我那沒良心的妻主要了我一個晚上,第二日我的腿都是軟的……”身著黛青色衣衫的大叔惱怒道。
“她們根本不懂得尊重我們,隻顧著自己,把我們當做泄欲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