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已經去了嗎?來到地府了嗎?可為何感覺的有些光亮,依依惺忪的掙開雙眸。
金黃色的簾子映入眼簾,依依爬了起來,到處看了看,自己怎麼躺在床上,床頭木頭花紋權勢金龍。如此晃眼的地方,不是他的寢宮嗎。
漸漸地似乎聽到門外有些腳步聲,依依一愣,現在應該不會有其他的人來這人,頓時裝著睡著,合上眼簾。聽不到其他的聲音,隻有輕微的腳步聲,依依似乎感覺有人離自己越來越近,似乎是坐在自己的旁邊,床有些抖動。她一直裝著睡著,但好像越裝越困難,想動一動,不想讓她發現自己不是真的睡著。
“你要是想一直睡在這裏,與朕同床共枕,朕不介意的。”聽到某人幸災樂禍的聲音。依依一驚,睡在這裏,那清白就毀了,傻子才繼續呢。她趕緊爬起來,看了看他的的眼睛。落塵淡淡的笑了笑,“嗬嗬,身手挺敏捷的。”
依依坐了起來往裏躲了躲,自己沒有死,他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偷偷嘀咕著,其實似乎心裏有點眉目。落塵的笑很少看見,他很節約她的笑,縱使那種淡然的冷笑,也讓人發寒。
落塵仍端詳著她臉上的表情,不在反駁她的話語。見她左臉似乎有些紅腫,不禁眉頭緊蹙,為何這麼狠心對自己的女兒。
“疼嗎?”他不由得想去觸碰那紅腫的臉蛋兒,依依躲過她的手掌,往裏縮了縮,忙說道:“不疼!”她絕不想要他的同情。他的手頓時停留在空氣中,冷哼一聲,似乎在諷刺自己,突然地定格,一瞬間眼中又滿含怒意。
依依心裏偷偷嘀咕,她不願再他溝通。不過,一會兒,落塵眼中的生氣又不見了,雖然沒有了笑意怒意,不過那臉似乎稍微有了些溫度,自己暗暗得的歎了口氣。
“怎麼不問你為何沒有喪命。”落塵說道。
依依怔了怔,她不去發問,因為似乎已經清楚,總覺得身邊有個人一直守護者自己,就是那個上午在夢中徘徊的白易水,或許這才是白易水所說的交易嗎?她好好地守護她,但她必須也要悉心守護他們,是不是還包括眼前這位至高無上的男子?
不!她根本不需要白易水的嗬護,也不需要任何承諾。依依慢慢的說道:“應該是因為白易水。”
白易水,宮中人人都害怕提起的三個字,為什麼她一次又一次那麼輕易的說出,自己的小命是不是保不住了?依依小心的看看他的神色,哎,臉色臭,而那眼神似乎更加可怕了,似乎想要把自己給吃了,那種狼似的眼神。其實早該想到,每次惹怒他,都會這樣對自己一副想吃人的神情,就算他想要了自己的命,她也不會妥協半分。
落塵忍耐住自己的火焰,“不要以為自己鬼鬼祟祟的就能神不知鬼不覺了?你都知道哪些?”
依依暗暗罵道,自己那麼小心翼翼,依然被他知曉,居然派人跟蹤,一點都沒有君子風範,心裏太不舒坦了,冷言冷語道,“我根本不知道什麼。”
自己已經去了嗎?來到地府了嗎?可為何感覺的有些光亮,依依惺忪的掙開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