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還沒玩的盡興,卻也點點頭。畢竟兩人合作要緊,她的報仇大計更要緊。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酒外。
有零星的未成年模樣三五成群地抽著煙,更有各種膚色的朋克裝雞冠頭的老外圍在一起,看著兩個人猖狂而不禮貌的色笑。
白瑾柔心裏本來就窩火,慕辰楓突然帶著兩個孩子飛到日本去,沒告訴自己不說,更沒有任何說帶著她的意思。
打個電話,還沒說幾句,這下好,全被安琪拉相約在這家酒這件事給點燃了。她狠狠地瞪著安琪拉,冷笑。“你似乎很享受這種野雞群裏的眾星捧月的感覺。”
安琪拉聞言挑眉,眼裏閃過譏誚。“還可以,倒不如你比較享受金絲籠的偶爾恩寵。”
“你……”白瑾柔感覺胸腔裏的氣血上湧,咬咬牙,不怒反笑道。“謝謝誇獎!”
“嗬,不客氣。”安琪拉冷笑著看著她,心裏卻也在判斷白瑾柔果然是個能忍辱負重的人。
撇去她打算聯合起白瑾柔對付黎小悠這事不算,但看她和白瑾柔。根本就是兩個敵人,隻不過各自卻又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所以才決定聯合。
一旦共同的敵人被消滅了,保不住二人爭鬥個你死我活。
安琪拉打量白瑾柔的時候,白瑾柔也在打量著她。
以前的接觸的次數並不多,偶爾幾次印象都不太好。
這個女人太壞了,而且壞的笨的要命!
比如在馬路上看見一個需要攙扶的殘疾,安琪拉是那種路過不禁不會去扶著,反而會伸出一腳去將她絆倒,從而以觀殘疾人跌倒而找到她想要的樂趣的那種人。
其心何止不純,根本就是壞!
白瑾柔心裏搖頭。
這女人不說話,儼然是城府極深的樣子。安琪拉也心裏又說。
她心眼雖多,但唯一的缺點是很自負。就像她會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美最聰明的女人。
可是這在白瑾柔眼中確實可笑的。
如果拿壞女人為例子,那麼她遠不會被人看到她的任何壞。即使她想看到殘疾人跌倒的樂趣畫麵,她會不動聲色地叫別人去辦到,而絕不對不會是她自己出腳。
這一點上,她是自信的,因為她足夠沉著,也足夠睿智。
如果兩個人一個是吳王夫差,越王勾踐的話。安琪拉一定是自大的戰敗者夫差,那麼她白瑾柔也一定是臥薪嚐膽忍得住最後勝利的那個勾踐!
某咖啡館。
“你說你知道六年前的事,現在可以一吐為快了。”白瑾柔將咖啡杯子推到她麵前,細心地將奶精和方糖一並送了過去。
“你可以直說你迫不及待的想聽!”安琪拉毫不猶豫的反諷了回去。
白瑾柔輕笑,也不生氣。“如果是你不想說,何必找上我。”
“如果是你不想知道,又何必被我找上?”安琪拉覺得在一個秘密地說出前,人對秘密的那段渴望是最有趣的。
果然,對麵原本安然的女人臉上有一絲焦急之色,安琪拉頓感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