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他……
黎小悠傻眼了。
她以為自己避免了尷尬，卻不想他用了這麼逾越的方式逼迫她不得不麵對。隔著襯衫，他心髒的搏動甚至傳到她的皮膚之上。
沉穩，有力。
黎小悠有些害怕地咬著唇，理智卻開始貪婪這種安心的感覺。
不，不可以。他們不可以！
她猛地推開他後退，卻被他眼疾手快的抓住手腕，重新扣住並將她抵在牆上。
後背狠狠地一撞，黎小悠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一天內，她被這樣的姿勢禁錮了兩次，真的是有話都說不清了。偏偏此刻休息室一個人都沒有，原本呆的好好的夜無塵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的不知不覺的。
“放開我！”黎小悠瞪著他，一時間又氣又急。
“黎小悠，你給我聽著！”慕辰楓低吼，一並收緊了握著她手腕的手掌，語氣更是多了很多不容侵犯的強硬。
黎小悠怔怔地被他吼的一愣，想動手哪怕的牽扯也都變成了無用功。
“聽著，如果你覺得這樣好玩，想要繼續玩下去我不反對。可是我沒時間和你浪費時間，今天的事情你也看到了，我隻問你一句。”他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俊臉更是一瞬間冷了下來。
黎小悠瞪著他，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告訴我，我們的過去！”
黎小悠渾身倏地一僵，臉上恢複的那些血色一瞬間全部散開。
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什麼了？！
“你想起什麼了？”她屏息凝神，鼻腔開始發酸。
沒錯，她竟然從來沒想過慕辰楓會有記起所有的一天。如今一想，那種未知的情況還真可怕。他會不再讓她見雙胞胎是不是，一定是的！
她話裏的警覺讓慕辰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鬆開她的手腕，卻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之上。
黎小悠本是被自己的想法嚇的不輕，被他抓住的手更是顫抖起來。可她從沒想過，自己接下來聽到的會是這樣一句話。
“我愛過你，是不是？”
最後一絲呼吸呼出的時候，落到黎小悠的心頭上。隔著他溫熱的胸膛，她感覺到那顆跳得很霸道的心髒。
第一次，她距離他的心這麼近。
黎小悠搖頭，想要開口否認，眼淚卻早一步掉了下來。
見到她的眼淚，慕辰楓的心髒驟然一緊。一種說不出來的窒息感，像有一隻手，無形的扼住了他的心髒。
“別……哭！”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掉眼淚，卻被她誤打誤撞的揮開。
“混蛋！”她猛地抬起放在他心髒上方的手掌，握成拳頭狠狠地打向麵對著她敞開的胸膛。“你這混蛋！你憑什麼！”
慕辰楓始料未及，被她的拳頭結結實實的打了幾拳，雖然被打的地方不痛不癢，他的心卻像被人扼得更緊。
“誰他媽愛過你啊，鬼才愛過你！”黎小悠像瘋了一樣，另一隻手也打上了。
如果不是距離的問題，黎小悠想，她一定會拳腳並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