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白瑾柔聽到她的問題,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映。而是點點頭,思考了一會兒才說道。“你可以那麼認為,因為……”
她停頓了一笑,似笑非笑道。“因為,我的確是在和你炫耀!”
麵具轟然而裂,她的笑臉再也不複往日那般柔和,讓人突然心生討厭。
黎小悠突然覺得這一刻像是一場夢境,因為有了很多不確定的不真實。
白瑾柔,這個人如其名的女人,原來一直都是帶著麵具生活著的。那麼為什麼,在麵對她的時候,她要摘下自己的麵具呢?不怕自己拆她的台嗎?
沉寂了幾秒,黎小悠突然冷靜地問。“我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的討厭我?”
白瑾柔的美眸裏閃過一絲訝然,很快的笑道。“你還挺聰明的!看得出我不喜歡你。”
她這樣讓人生厭的態度讓黎小悠突然想起了一個人——安琪拉!
這種撕破了臉皮一樣的談話,似乎沒有任何必要繼續偽裝下去。不如兩個人坦然的爭鋒相對來的要爽快的多。
黎小悠不喜不怒,將她無聲無息間甩出的冷刀子狠狠地還擊給她。“我或者不是為了取悅你,你喜不喜歡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上一次,兩個人見麵,她眼淚婆娑的求自己遠離慕辰楓,走的是柔情路線。而這一次,兩人見麵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在炫耀她的勝利嗎?可是走的似乎是冷硬路線,這她黎小悠可不喜歡。
她以為自己好欺負嗎?黎小悠在心裏冷笑她惹錯人了。
像生生挨了一記悶棍,白瑾柔倒不覺得疼,隻覺得這女人並不想表麵那樣看起來簡單,切並不那麼容易對付。
“喜帖是給你的沒錯,不過我希望的是你隻是將它收藏。因為,我並不想在自己的婚禮上,看到你!”
於情於理,對於自己男人的舊愛,作為新歡的白瑾柔都是有理由這樣要求的。
因為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女人。麵對情敵,有幾個是會手下留情的?可是自己現在還算是她的情敵嗎?她怎麼就那麼不自信呢?!
如果是常人,應該會白瑾柔氣的不行。
黎小悠已經根本不在乎這些了,但是她卻不喜歡她對自己放狠話的口氣,就像在自己的心裏放了一記冷槍似的。
悶哼哼的不舒服。
或許是一鼓小怒氣被挑起來了,又或者她踩在了貓咪的尾巴上了,讓人不得不騰起反擊。
“這份請柬收藏是必然要收藏的,不過我去不去並不需要你同意,因為……”黎小悠似笑非笑地從包裏拿出另一份紅色的喜帖。
正是慕辰楓給她的那份。
“因為,入場券不隻你一個人可以發!”
白瑾柔看到她手裏相同的請柬時,不禁臉色一僵。“這是他給你的?”
“沒錯,而且是親自!”黎小悠將兩份喜帖都拿到手裏,不禁犯難一樣地嘀咕。“收藏哪一個比較好呢?”
她挑眉看過去,發現白瑾柔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