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副駕車門的羅傑身邊,順便搖了搖頭說:“看你們倆這麼相親相愛的份上我就帶著小斐白上後座了。”
說完就是前後兩聲“砰”、“砰”的車門開關聲。
然後沈暴君還搖下來車窗衝著呆愣著的兩個人招了招手:“快開車送我們回家,OK?”
羅傑剛想發作就被亞當扯了扯袖子指了指停車場入口的方向。
懷疑來的人是狗仔,所以羅傑也隻能憋著一口氣上了駕駛座開車。
“我說,你和安格斯回家為什麼要我送?你的車呢?”
“對啊,我的車呢?”暴君幾乎是語氣輕鬆地反問了回去。
“……”同時想起來沈大牌的車停在洛杉磯國際機場完全忘記了解決這碼事的羅傑就是一窒。這是他做經紀人兼助理的失誤。
於是羅傑隻能自己默默地在心裏歎了口氣,語氣也軟化了很多。
“是我的失誤。我忘了這件事——等下把你和安格斯送回家之後我會打電話給代駕。”
“嗯哼,順便幫我們訂兩張明天去法國的機票。”
“去法國?”
羅傑這麼問道,旁邊的亞當都已經完全反應過來地轉過身驚訝又驚喜地看著他們倆了。
“沈你這是要去見家長的節奏了?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地點選在南極怎麼樣?我來當神父好不好?”
亞當滿麵紅光得好像要結婚這回事是真的要發生他身上一樣,一雙湛藍湛藍的大眼睛襯得他眼下濃黑的煙熏妝都變得小清新了。
“……”秋大少雖然腦海裏還在糾結結婚為什麼要選在南極的問題,但是麵對著亞當那副“主人快來和我玩,我都準備好了咱們去丟球怎麼樣”的表情就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他的善良總是出現在奇怪的人和奇怪的點上。
相比之下暴君就完全不受影響了。
他微挑了左邊的眉毛,語氣一如既往地對上除了他的小斐白就會不大爽:“去南極辦婚禮?是要我們和來賓一起看你怎麼跟著企鵝跳進冰窟窿裏再浮上來就變成一隻溺水烏龜嗎?那你最好到時候穿一件綠色的羽絨服。”
“還有,詹姆斯·溫的電影你拍得怎麼樣了?我怎麼還沒有聽到殺青的消息?”
那副明顯是轉換到了談公事模式的表情和語氣,反而讓亞當比剛剛被貶損的時候更緊張。他的眼神下意識地就朝秋大少不停地瞟過去。
而開車的羅傑則隻能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覺得自己真是心累。
他接過了暴君正經的話題說:“他最近表現得不錯。拍攝時間延遲是因為另一個演員的檔期問題。”
因為這個關於詹姆斯·溫的問題,亞當老實得一路上再也沒蹦躂起來。那對亮閃閃的招子就跟線路接觸不良似的幽暗了下去,整個人又變回了之前那個頹廢青年。
等到了沈大牌那棟全中式風格的豪宅,羅傑立馬毫不留戀地請了兩人下車,一路飆過一百碼的超速火急火燎地開出了這個街區。
“喂喂,我還以為羅傑跟你是朋友。”
“朋友?”暴君冷哼了一聲:“他就是個想拐帶別人的寵物回去搞狗肉火鍋的動機不純者。”
秋大少聽到他這麼說挺無奈又覺得好笑地笑了。
“不過,”推開了大門的沈澤淵扭過頭來看著他說:“你就不想知道一下你在這所房子裏是什麼?”
秋大少會意地微笑起來:“我難道不是另一個主人?”
“No,you''re my treasure.”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時間:
凱瑟琳,楚楚可憐狀:Daddy,明天我們班上的話劇公演,可是有一個同學生病了,你可以代替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