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雙王的野合尚隆番外

“我也可以有任性的權利啊~”尚隆慣性地在風月場所自斟自飲,如過往很多個百年般的延王看起來相當吊兒郎當,大約隻有玄英宮裏不停詛咒著尚隆不見蹤影導致他被朱衡逮住處理公務的六太明了,沒有比尚隆更加可靠也更加懷舊的人。

幾百年前逝世的若後親手釀製的“彥葉”也隻剩下十幾鼎了,延王尚隆卻是喝不慣不懂“彥葉”所寄托的戀慕、眷戀和懷著渺茫的希望等待這種心情的人所釀的“仿製品”。每一次和正宗的“彥葉”,尚隆總會緬懷著很多的已經不在的人,以及一遍又一遍地想關於陶壬彥的記憶,王者最終隻能苦哈哈地吐槽:“偏要記得和執著的愛著,到底是讓那個家夥不安心,還是折磨自己……”

隻是,雁州國的王,仍舊會執拗地貫徹自己的話,隻因為那份一次次加固的感情不是能放下的。

現在慶國都已經是永善七年了,戴國也延續到寧安一百八十一年,犬狼真君更夜亦護送了前後一位柳國的劉王、三位巧國的稿王渡過黃海,然而那個少年就像是他說的那樣,再沒有機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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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的某人忌日,尚隆、六太、更夜、元魁、蒿裏和驍宗不約而同的到了柳生彥被更夜建造在黃海的墳前,無論是念舊還是知恩圖報的人永遠不會少,相互打了招呼各自上一柱清香,擱下祭拜的東西。年年相同,尚隆、六太和更夜或親手製作或購買的芝麻糊,元魁、泰麒和泰王的一捧菊花、水果與供品。

約定俗成般對著墓碑鞠躬,靜默一段時間,他們會在墓前談談話,喝喝清酒。由於年年歲歲皆如此,就是元魁對著宴王也並不會謹言慎行。

“之前聽景王提起過,劉麟已經二十七了,還是不願意選王,指導她的景麒很擔心。”驍宗喝著清酒,說著日前泰麒與景王陽子通訊後提起的事。

延王找了個最適合的姿勢倚靠墓碑,這是他的習慣:“劉麟這性格,說好聽了是謹慎,說不好聽就有點猶豫不定與膽小,就像思前想後的賭場圍觀者,總不敢下一注。按我說反正時間沒有剩下多少,倒不如孤注一擲,好壞都試上一試,可能就賭對了得一明君,怎麼也總比不曾選王就逝去,讓國家繼續被妖魔侵襲好。”

“您就非得用這麼兒戲的比喻嗎,延王。”更夜說出了緘默的元魁和翻白眼的六太不能拆自家王的台而沒說的話。

尚隆攤手聳聳肩:“這可是最合適的說法不是嗎。”

“的確,是這樣的。”泰麒想了想居然附議了,倒是一臉真誠地給出了讓六太腳下滑了的創新的想法,“常世和蓬萊都沒能感應王氣,也許劉麟需要通過次元通道到異世界呢!”

“……”——這樣更不靠譜啊!

幾人談論的劉麟確實遭遇了極端不靠譜的事情,她被一個奇怪的書冊吸了進去,然後見到一個別說王氣就是腳氣都沒丁點的約莫二十五歲上下的青年,兩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青年笑容幹淨地跟劉麟打招呼:“日安,異次元的萌妹子,我是陶壬彥。”

“你好,我是劉麟,請多多指教。”伸手不打笑臉人,劉麟同樣禮貌地回應。

這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的沒人看見還好,結果很不巧地被人看見了,一個跟陶壬彥很相似的目測十六七歲少年推門而進:“大哥,二哥說要給三十五了都沒個人愛的你介紹相親……哇哦,大哥居然金屋藏嬌,不對,你們繼續,小的走了,再見。”

三十五歲?!劉麟看著看似比她更年輕的男人,默了……

“樂樂,給我站住,明天開始,給你十五天將‘結能公司’收購了。”

“雅蠛蝶,淫家才十七歲啊十七歲,腫麼可能承受這麼大的案子,大哥你個大地主奴役淫家,淫家是可憐的小白菜。”

“做,還是不做。”

“不完成不成活QaQ!”

“乖。”

有那麼一瞬間,劉麟從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讓她心髒劇烈鼓動的東西,然後抬眸的瞬間,強勢指派的男人那雙眼睛讓她顫唞了,帶著絕對的威壓,如同……俯覽國家的帝王。

待到名為樂樂的少年苦兮兮地離開,劉麟拋卻了謹慎和猶豫,自然地單膝跪在了男人身前,她低下頭顫唞著嘴巴,她聽到自己說:“遵奉天命,迎接主上,從此以往,不離禦前,不違詔命,誓約忠誠。”

“誒?謝謝你選擇我。”名為陶壬彥的男人一臉懷念地歎息:“但是,我不能寬恕。”

劉麟驚訝地抬首,詢問理應成王的人:“為什麼?!!”

“我有需要我的人們以及我的責任,再不能承擔一個國家的命脈。”陶壬彥如此答曰。

劉麟雖然行事謹慎,有點瞻前顧後,可是一旦認定了,魄力倒是十足的,不到黃河心不死:“我絕對會讓您改變主意的。”

於是這天開始,陶壬彥先生的身邊多了一位對他“死心塌地”的金發大美人,直讓那些造謠陶總男人功能低下的下屬們集體被打臉。

陶家二公子是省下給他哥介紹對象的心,卻也好奇這麼一位有胸有長腿有樣貌無歪心思非拜金主義還百分之二百言聽計從的妹子,他哥到底哪裏不滿意。每天聽到美人被拒絕,連陶壬熙都會於心不忍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