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用繁複的英文寫著的“The present From harem note”……

這代表什麼?陶壬彥的腦子有一瞬間空白,拿著鑰匙的手就那麼停在半空,除了張建和周宇誰都不知道的吧,他曾經有一個叫《後宮筆記》的本子,而那兩個今晚都沉浸在**中的男人,有家要養,有車要養,絕不可能送出這麼厚的禮。撲通撲通,陶壬彥聽到了劇烈的心跳聲,來自他自己,還有來自他身後環著他並握著他的手將鑰匙□孔的劉老濕。

“我不知道你怎麼突然就露出這種想讓人摁了欺負的要哭不哭表情,可無論將要麵對什麼,都得自己去驗證才能作數不是嗎?在此之前就膽怯,你還是那個雷厲風行地完成了可上教案的收購和反收購的粉絲過百萬的陶總嗎?”劉老濕抱著總有一股不膩甜味的學生,細聲在他敏[gǎn]的耳邊說著逗得他耳紅紅的話,一隻手捂著他的眼睛,一隻手打開了門,“想確定什麼,就自己去吧。”這麼說著,劉老濕將陶壬彥推進了房子,自己隨後。

才踏入房子,一室的燈都突然亮了,將黑白為主的內室照得亮堂。好不容易等突然麵對強光的眼睛適應,陶壬彥轉身想對劉老濕說“謝謝”,然而那個男人卻在進門時消失了,就在陶壬彥的麵前。

“劉老濕!!”這麼喊著,陶壬彥急切地跑到那裏,揮舞的手隻抱到了一團空氣。

“想找到他嗎?”一個身著黑色燕尾服的瘦削男人突兀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優雅地喝著紅茶,他高高的禮帽壓得很低,濃厚的陰影將他一半的臉遮掩起來,餘留鼻翼以下不辨喜怒的笑容,以及尖而蒼白的下巴,“那就邊參觀這個房子邊找他吧。忠告:不要亂開門,綁定了什麼放出野獸,我不會告訴你關門才是正確的短暫斷連方式。”

“你是誰?”

“唔,我的真身是‘第二人格’。”

“什麼……”陶壬彥出口的話還沒問完,男人就如同出現時那般,突兀地消失。

進入這個房間後發生的事,詭異男人的忠告,要不是燈光效果很……明媚,陶壬彥簡直要懷疑他是不是穿進了恐怖電影了。

但是,沒有了筆記本君……談何穿越?

陶壬彥任命地從一樓開始往上找,他發現這棟房子空間布局極度不合理,兩百平方外觀的小房子,裏麵卻像是有幾千平方一樣。

第一層隻是普通的客廳、廚房、會客廳、書房、會議室、室內泳池和健身房等設備齊全的房間。

第二層則是一排過去整齊得像是看不見盡頭的房間,每個黑色的門牌都用字母拚湊的人名,比如:“hibari kyoya”“kouya”“sir gawaine”“kaonashi”“gi1gamesh”“shangxuan”“Tom marvo1o Ridd1e”……但凡跟陶壬彥有過交集的二次元人物,都有字母代表的名字在上麵。陶壬彥一個個打開房門,充滿住人氣息的風格迥異房間裏沒有對應門牌名字的人,更沒有還找不到的劉老濕。長長的走廊皆是被拉開到走廊範圍的門扉,以及陶壬彥一個人的腳步聲,最後打開的是寫著高文名字的房間,那裏陳列的一切都很熟悉,仿佛那就是高文的房間……那一刻陶壬彥懂了,不是風格迥異,而是仿造。

——禮帽男想幹什麼?

第三層似乎隻有兩個房間,紅色的門牌寫著“Liu can”,黑色的門牌寫著“Tao Renyan”。

陶壬彥快步走到劉老濕那個房間,打開門就看到劉老濕愜意地在他一板一眼的房間裏……翻雜誌_(:3」∠)_——次奧,您對得起為您擔驚受怕的學生嗎!

經過了解,劉老濕原來在進別墅的瞬間就回了自己家,房間除了進出的門,還多出了一扇門,不過門他打開後什麼都沒有,而撥陶壬彥的手機又沒信號,事件超自然劉老濕也沒報警,最後隻能開著詭異的門看雜誌,直到陶壬彥同樣開了門才出現長廊和對麵“Tao Renyan”的房門,像是變成了多啦a夢的任意門。

陶壬彥覺得有什麼在腦子裏一閃而過,不等他抓住那種不好的預感,他就被劉老濕一扯,壓在了他king-size的床上。鑒於兩人相處也不是一天兩天,沒有伴侶的兩個人偶爾都需要緩解積蓄太多的欲.望,一次不謀而合後,後麵就自然而然成了炮.友,也互相熟知對方的身體。

劉老濕溫暖的唇貼到陶壬彥嘴上,舌頭通過張開的口襲擊陶壬彥綿軟濕熱的事物,纏綿著,大手自然地解開陶壬彥的皮帶和西裝褲,鑽進去摸索他的挺立,正要撩撥他消退沒多長時間的欲.望,然而忘記關上的門那方傳來了一個聲音:“哇哦,我看到了什麼,草食動物釋放情.欲的活春.宮。”

來者正雙手環胸,他隨意地穿著的沉色浴衣,露出了肌理分明的結實胸膛,細碎的發還滴著水,部分貼在臉側,一雙古韻味兒很重卻氣勢凜然的眼眸不加掩飾地挑眉看著正要滾床單的兩人。如此一個美人,哪怕他笑得嘲諷,但要是微博妹子見了必然會瘋狂地叫喊“雲雀男神求露那個點”“雀哥出浴圖舔舔舔”。

劉老濕緩慢地撐起身體,回味地舔著唇,自然地給陶壬彥整理好衣服,免得被別人看了去:“既然知道是‘草食動物’間的交.尾,這位先生不應該避嫌並離開,當沒看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