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晃腦的把手機撿起來:“扔壞了我不得自己買啊,工作還沒落實了呢,還是實際點兒吧。”
正說著,突然門鈴大響,桑妮從沙發上竄起來就往臥室跑,邊跑邊喊:“田文來了千萬說我不在啊,我真是招架不住他了。”→思→兔→在→線→閱→讀→
田文是我們的大學同學,和桑妮同係,一路追了她四年,這四年來幾乎把心肝脾肺腎全掏給她了,卻始終得不到女神垂青。不過田文是一根筋的對桑妮好,盡管桑妮這四年裏書寫了好幾本與各種型男才俊的情史,依然沒能動搖田文愛她的決心。
看見桑妮一分鍾之內就把自己藏得不見蹤影,我忽然很替田文難過,走過去開門,沒想到門外站著的是羅沉,他穿著一條淺藍色的牛仔褲,搭配淺棕色休閑鞋和黃色T恤,顯得青春又精神。
我尤其喜歡遠遠的看羅沉,他個子高而挺拔,走起路來充滿力量,總有一種世界盡在掌握的感覺;其實離近了也很耐看,他的臉白皙幹淨,沒有世故圓滑,也沒有裝腔作勢,笑起來眉毛會隨著嘴角向上動一動,像極了陳坤。
不過想起他剛才說我為老外賣命的事,馬上板起臉把他擋在門外:“滾滾,你幹什麼來啊,你不是最煩我們這樣的了嗎。”
他嬉皮笑臉的往屋裏擠:“我錯了行不行,我這不立刻就負荊請罪來了嘛,人家老外不遠萬裏來到中國,為多少中華兒女提供了就業上崗的機會啊,我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自己都恨不能明天跟你一塊兒麵試去,我那是嫉妒啊,裸的嫉妒!”
桑妮聽到不是田文立即從屋裏跳出來:“哈哈,羅公子,誰讓你往槍口上撞,舒然這一周正好被麵試折磨得內分泌失調,你惹她幹什麼啊。”
“全都給我滾,我今天晚上的複習計劃還一點兒沒執行呢,都別煩我了,你們倆正好作伴出去涼快涼快,我都緊張死了。”我裝模作樣的翻著手裏的準備材料。
他們倆對了一下眼神,一左一右的把我從沙發上架起來,羅沉笑著說:“別看了,以我的經驗,大考之前放鬆身心是最重要的,咱們k歌去吧。”
桑妮讚同道:“對對,我這兩天都被我們老板煩死了,再不HAPPY一下估計得老十歲,快走吧姑奶奶,我們倆伺候著您!”
以他們的性格,估計今天我若不從他們得把我抬出去,我隻好把書一扔,大喊一聲:“走,唱歌去,這日子不過了,明天麵試不成功的話你們倆誰也跑不了,掙錢供我吃喝玩樂一輩子!”
跟兩個麥霸一起K歌我基本上沒什麼出場機會,況且本來就心煩意亂,我隻好歪在沙發裏一杯一杯的嚐試各種飲料。
“然然,你快點兒啊,又耍大牌是吧,快來快來,我和妮子給你伴舞。”羅沉說完後立即得到桑妮一個重扣,她最煩羅沉這麼叫她,因為又使她想起了農村,農民和農活,唉。
桑妮指著羅沉:“說你多少次了沒記性,叫妮妮,再說你讓舒然唱歌有沒有搞錯啊,晚上你不怕做惡夢我還怕呢。”
桑妮堅持霸占著麥克,一首接一首的唱王菲的歌。沒錯,我確實五音不全得厲害,其實我媽媽當年還是大學合唱團的主要演員,現在唱起歌來也是有板有眼,怎料我完全沒有遺傳到一點兒音樂基因,跑調大王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