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節(1 / 2)

夥伴們苦中作樂的法子,不過十幾年後的小孩子要玩什麼玩具沒有,這個遊戲已經徹底絕跡。

WZ以及金蕾還在捂著臉笑,蘇誌翔沒好氣地回答:“那又怎麼樣?我們冰舞本來就是個‘歡樂多’的地方,我又是冰舞的開心果……”

金蕾趕緊給他摸背順氣:“一開始就是沒忍住,你反應也大了點兒,感覺像被人踩住痛腳一樣……”

眼看蘇誌翔的臉色更難看了,她趕緊加大了撫慰的力度:“我知道你最大的優點就是心大不記仇……”

“不對,我最大的優點明明是最好欺負,你們上次討論一致公認的……算了,讓你們欺負就欺負了,左不過嘴皮子占便宜的事情……”蘇誌翔先是憤憤了一句,好在他倒是說到做到,除了開頭的傲嬌,並沒有不依不饒下去——嘴皮子臉麵子上的些微小事,要是太在意了就顯得心眼太小了,還像個男子漢麼?

金蕾當然是歡迎:“我就說嘛,嘿嘿。”

隻不過他們這麼大的響動,把其他人都招來了,像WG肯定要過來的,因為沒看到前因,所以比尹真還莫名其妙,不過蘇誌翔就激動了那麼一會兒就平靜下去了,那麼此事就此揭過,當然,許俊尹真也不好再分析下去了,許俊就換了個話題:“哎,對了,易明晶是你在帶,那麼你也要去冬奧會吧?隻怕回北京睡個覺馬上就要再出發了。”

尹真點頭:“是啊,連行李都不用再收拾了。”

“很辛苦吧,這麼連軸轉,一個星期跑兩大洲三個國家,還好這次四大洲在日本。”

“還好我不上場比賽。”尹真笑著補充道。

許俊是知道尹真當年大獎賽德國站比賽不幸遭遇一係列倒黴事兒最後成績差點墊底的曆史,跟著笑了起來:“對啊,對啊,我們怎麼累都無所謂,就是他們不能累著了。”說到“累”,許俊又擔憂起來:“譚佳頤最近小毛病不斷,一個鼻炎就拖了這麼久,但願養好一點了。”

再不好,就得帶病去比冬奧會了。

“難說,我看過去一周北京空氣都不怎麼好。”

因為鮑博也犯過呼吸道疾病,甚至差點丟命,孟飛對這方麵的狀況特別在意,空氣汙染重了就會減少選手的戶外運動。他這麼一規定,男單所有人也連帶著一起遵守起來,甚至出國比賽也不忘先看看當地天氣狀況。

他們說話的時候,WG湊了過來,因為冰舞這邊也頗有同感,聽關喆介紹,他自己和趙嘉就都是哮喘患者,在這方麵一樣很敏[gǎn],所以每次回北京都會全副武裝。最嚴重的一回,他病倒,然後趙嘉跟著倒了,WG和WZ組合不得不停訓,國家隊冰舞立刻減員過半。

“你們真不容易。”尹、許二人非常敬佩,但他們也隻能說到這裏了。

在LS這一批組合成立、成氣候之前的這些年,中國冰舞都是由WG這一對在苦苦支撐,境況一度淒涼到能出去比賽的除了他們就再也沒人了。

但支撐中國冰舞渡過了困難時期的WG組合,自己卻三次衝擊冬奧會失敗——前兩次是落選賽失利,第三次倒是不用去比落選賽了,但這個唯一的名額是LS在世錦賽上拿到的,在國內預選賽上,WG毫無爭議地負於了LS,第三次被攔在了冬奧會大門外,這悲催程度,在國家隊大概僅次於男單的雷昀了。

雷昀離開的時候,說過“心願已了”,但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是有遺憾的。WG的遺憾,肯定更大。

果然,一句已經高度概括的“不容易”,也能讓WG二人雙雙靜默,談話氣氛頓時變得傷感起來,最後是關喆接口道:“這大概就是命吧,你說過的……八字不合?”

許俊將求救的目光望向了尹真:心理專家,該你出場了。

但是尹真沒有說話,到了這個份上,任何安慰都是多餘的。

不過他也相信,WG比表麵上要堅強,不然他們是無法在前麵那些年的時間裏堅持下來的。

“許教練,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自己一輩子,是再也沒機會成為出色的運動員了,那就爭取教出出色的運動員來’。”

許俊很意外WG居然知道這些,除了點頭承認一時說不出話來。

關喆伸出手去:“我們一起加油吧。”

看著兩隻緊緊握在一起的手,尹真微微頷首:所謂成功,不就是爬起來的次數比倒下多麼?

就這樣,WG組合成為了嶽正韜的助手,負責調#教國青隊的兩對小冰舞,他們是宋江川的兒子宋楊,餘漢橋的閨女餘婕的教練。當然,這是後話。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後,花樣滑冰國家隊四大洲小分隊抵達北京機場,卻在航站樓,意外碰到了自己的教練宋江川,因為人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看好各自的行李以及緊跟大部隊上,是宋江川先發現了他們,並且喊了自己選手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