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發現,此刻這兩個人的姿勢實在是太曖昧了!
女上男下!
靠之,你個死紅衣!
還真是不要臉!
雖然沒有騎過馬,但是好在玉奴和龍冽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曾經騎馬郊遊,所以盡管身後沒了紅衣,玉奴也沒有慌張,而是雙手緊緊勒住韁繩,嗬斥馬兒停了下來。
畫麵就定格在這裏!
那黑色的馬爾上,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端莊的坐著,她滿臉疑惑的神情望著不遠處,地上那對緊緊相抱的男女,紅衣將莫言壓在下麵,媚眼如絲的盯著莫言,而莫言則一臉壞笑的反手環住紅衣的腰,絲毫沒有因為吃虧的姿勢而生氣,相反,他還很開心,還有幾分期待!
不遠處,一匹白馬悠閑地踱著蹄子,不時的仰頭發出幾聲嘶鳴。
蔚藍的天空,幾朵白雲悠哉悠哉的飄了過來,像是在看熱鬧,但很快又悠哉悠哉的飄走了。
不遠處,幾處低窪的地方,還有未曾融化的凱凱白雪,映著陽光,別樣的晶瑩剔透,純潔無瑕。
這樣美好的畫麵,真是養眼呢!
如果,不是那急馳而來的人破壞的話。
當紅衣和莫言再一次產生對彼此有進一步動作的時候,耳旁忽然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頓時感覺不妙,但是兩個人還沒有起身,就看到玉奴再次落入別人的手中!
感覺著抱著自己的人的氣息,玉奴沒有絲毫的慌張和恐懼,因為這人的氣息太熟悉了,熟悉到她一輩子都不能忘懷!
因為這個人曾經在她最為失意的時候給過她點滴的希望,但是瞬間又將她打入無間地獄!
曲梁!
他終於找來了!
被曲梁捉住,玉奴什麼都沒有來得及說,便聽到他驅馬奔馳的嗬斥聲,接著視線中慢慢的模糊了紅衣和莫言的身影,盡管他們大罵著趕馬追來。
被曲梁緊緊抱著,耳旁是呼嘯而過的寒風,吹的臉頰生疼,玉奴索性閉了眼,整個人縮到曲梁的懷中,尋求庇護。
曲梁見狀,也不說什麼,隻是將自己的披風扯下,遮在玉奴身上,為她遮擋著冷冽的寒風。
但是他們沒有走多遠,玉奴便感覺到身下的馬兒不走了,停了下來。
從曲梁懷中伸了出來,玉奴這才看到,前方黑壓壓一片人,足足數以百計,正是剛才她們僥幸躲開的人。
而這些人的身後,便是曲梁的水上莊院。
她不解,抬頭望著一臉肅穆、看不出喜憂的曲梁,為什麼要將她送到這裏來?
難道是因為她壞了他的莊院,破了他的禁製,所以以此來懲罰?
玉奴剛想開口詢問,卻聽曲梁朝那些人說道,“各位,玉奴在此!”
玉奴聞言,渾身升騰起一股無比陰狠的暴栗,眸光戾氣更盛,她冷冷的問曲梁,“你什麼意思?想將我交與這些人?”
曲梁沒有回答,隻是抱著玉奴,將她抱下了馬。
而那些原本要過河尋找玉奴的人,聞言紛紛望著玉奴,而後從懷中、袖中拿出來珍藏的十分用心的畫像,兩下比對,果然是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