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心裏一沉,“你是要把我關起來嗎?”
“不是你,是我們。”
“正陽,你不能這樣……”
“我不管,如果你愛我,那麼你的心裏,就隻準有我一個,你要愛的那些家人,我可以替你照顧好他們,但是,你的心裏,隻準有我。”
“正陽……”
“老婆,你睡不著是不是,那我們來運動運動吧。”
“不要,正陽,你的腳……”
小兔被簡正陽軟禁了,徹底的軟禁了,自從被小兔發現自己自殘後,在小兔試著和簡正陽溝通失敗後,簡正陽明確的告訴小兔,她被他軟禁了,不但如此,簡正陽還不再背著她自殘,在控製不了自己的時候,直接就拿著刀往自己的大腿,胳膊上刺去,小兔在製止了幾次後,再也不試圖和他溝通,隻是順著他的心意,當一個柔順的妻子,眼裏心裏隻有他一個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簡正陽的自殘被控製下來,每天摟著小兔,不和外界聯係,不管外界有沒有找他們,他隻知道,小兔的眼裏心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小兔和自己永遠的在一起,沉浸在自己的幸福裏。
而這樣的日子,對小兔來說,卻是一種折磨,擔心簡正陽的情緒,她內心卻抵觸簡正陽的觸碰,可是她不能反抗,她一反抗,立刻就會讓敏[gǎn]的簡正陽覺察出來,然後又會傷害他自己。
而頻繁的性事,對於小兔來說,是一種受刑,慢慢的,每次和簡正陽親熱,對小兔來說都是相當的難受。
可是簡正最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沒有注意到小兔的不對勁,最後發展到每次和簡正陽一結束,小兔都借口上廁所到衛生間裏把窗簾拉起來大吐特吐。
和簡正陽上床,居然會讓自己反胃到吐,這是小兔從來沒有想過的事情,隻能無奈的看著鏡子裏那個瘦了一圈的女子苦笑,性事過度,休息也沒有休息好,大大的黑眼圈掛在臉上,皮膚也開始泛黃,這個樣子,好像一下子老了五六歲一般。
要是自己變成了老太婆,不知道簡正陽還會不會如此癡纏自己,小兔的心裏不由得有些哀怨。
這樣的忍讓,終於在某天達到了頂點,當簡正陽試圖去親小兔的時候,小兔突然推開他,衝進衛生間大吐起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嘔……”
簡正陽擔心的跟在她的身後,“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不想讓簡正陽知道自己是因為抵觸他的親熱而吐了出來,小兔搖搖頭,“大概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簡正陽不疑有它,沒有再碰小兔,隻是抱著她讓她休息。
這樣的觸碰,卻是可以接受的,小兔安然的休息。
接下來三天,簡正陽都沒有碰她,剛好她的月經又來了,於是又是幾天,五天之後,月經結束,簡正陽已經憋得不行,急需和小兔親熱,但是當他的手伸向小兔的私密處時,小兔沒有忍住,又一次衝向了廁所……
在幾次試圖親熱沒有成功後,簡正陽臉色難看的發現,小兔在抵製自己的觸碰。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兔明白這很傷人,但是她控製不了自己。
等小兔吐完,臉色蒼白的躺在沙發上,簡正陽才發現,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仔細的看小兔了,想想來這裏之前,臉色的紅潤不見,取而待之是讓人驚心的蒼白。
自己都做了什麼,簡正陽為自己的粗心而自責,就算他說不傷害她,但卻已經傷害到她了,不是嗎?
將小兔摟進懷裏,“沒關係,我不碰你,你好好的養身體,知道嗎?”
“恩。”
雖然這麼說,小兔還是急速的瘦了下去,而且連吃飯的欲望都沒有,每餐被簡正陽又哄又騙的吃一點,吐出來更多,直吐得苦水都出來了。
這樣子,讓簡正陽更加的不敢碰她,隻能全力的照顧她,希望她快點好起來。
這天晚上,簡正陽被一個惡夢驚醒,他夢到小兔在對自己笑,然後說什麼有天使來接她,她要去天堂,接著,他就看著小兔的背後長出長長的翅膀,向著天空越飛越遠,無論他怎麼叫怎麼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野。
醒來,一摸臉,全是汗。
平靜了一會兒,打開床頭燈,想要看看小兔,結果發現她眉頭皺得厲害,額頭上全是汗,臉還很紅,一驚,去摸她的臉,灼人的溫度嚇他一跳,這是生病了。
再也顧不得別的,給兩個人換上衣服,立刻開車送小兔去醫院。
四十一度。
如果再晚一兩個小時送過來,就無人能救了。
聽到醫生這麼說,簡正陽坐在小兔旁邊,看著她的吊液瓶,不動聲色的摸去空調間還冒出來的冷汗,如果再晚一兩個小時,再晚一兩個小時,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差一點,他就害死了小兔。
白正義和仇芳芳分開的時候,小兔也曾因為驚嚇過度而發燒,那一次也是半夜,仇芳芳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燒得跟個什麼似的,醫生也說,要是天亮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