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多想理直氣壯地說,他比他更早麵對這磨人的愛情。
但這是錯誤。
喬罔已經彌足深陷,他不能犯同樣的錯誤。
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由於這坑爹的點擊、收藏加回複,我決定此文停更,專心更另一篇《大宦官》。謝謝寥寥無幾的看文的親的支持,但是我真的好心灰意冷……
☆、番外
XXX年XX月XX日,鹹京戒嚴的第四個星期;姚戈搬出將軍府的第三個月。
“反抗軍還沒退嗎?”
姚戈在院子裏練了會兒嗓子,突然問喬德。
“小人也不知道。”
喬德是賀樓的人,姚戈因為勾結反抗組織的事情被關在天橋小樓後才派過來,一天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
姚戈嗤笑一聲道:“小爺也沒指望你‘知道’。若退了,哪裏還有我的悠閑日子?”
喬德垂首不語。
姚戈又道:“那我問你‘知道’的。今天喬罔來嗎?”
“來。”喬德言簡意賅。
“真不愧是姓喬的。”姚戈瞪他一眼,“和喬罔一個德行。”
“賀副官也這樣說。”
姚戈哭笑不得,笑罵:“賀樓喜歡你這樣,跑賀樓麵前麵癱去啊,小爺,小爺,曾經滄海難為水知道不?前有大麵癱喬罔,後有小麵攤喬德,小爺免疫了!”
喬德還是個二十歲的大男孩,也不是生性這般嚴肅而是職業要求,聞言憋不住一笑,立刻露出幾分稚氣。
賀樓雖有嚴令卻也沒禁止他笑,偶爾逗逗喬德就成了姚戈困居小樓的日子裏少有的娛樂。
其實喬罔從未苛待過姚戈,甚至待遇比以前還好幾分。
且不說姚戈在天橋小樓住了三個月,喬罔每星期安排士兵把城裏排得上號的店鋪裏的好東西都搜羅來,在姚戈麵前走馬燈似的過一遍,喜歡的留下,不喜歡的再給人送回去。
光瞧反抗軍兵臨城下之際,喬罔將軍居然一有空閑就往姚戈這兒跑,便令許多將領乍舌不已。
“我啊,隻喜歡玩人。”
姚戈常常這樣感歎著。
在台上演戲時,台下有人為他癡狂;在台下騙人時,亦有人深信不疑。
不同的是,在台上的騙局騙了一回又一回,明知是假也無人願看破這拙劣的戲。可在台下,騙局戳破了就是戳破了,把他關在這裏,再不信任。
不過有個傻子,傻傻的信他,信他隻不過是一時衝動,任性妄為。
這個傻子姓喬名罔,是個了不起的帶兵將領,長得夠帥,對他也足夠寵溺。
姚戈有時候也會想,好好跟喬罔過日子算了。管他反抗軍還是寇軍,好人還是壞人,大頭兵和小戲子就隨風飄唄。以前一個人飄,現在跟著喬罔飄也是一樣。
絲蘿非獨生,願托喬木。
剛想到這兒,姚戈又忍不住皺眉冷笑,恨恨道:“可惜這棵喬木長在了寇國的土裏。”
喬德聞言臉色一僵。
“你是不是覺得我特不識好歹?”姚戈問道。
他不待喬德回答,緊接著笑道:“我也這樣覺得。有愛的時候想要錢,有錢的時候想要愛,現在都有了,可小爺TMD又統統不想要了!就是這麼混蛋!”
說著,他仰首唱道:“隻落得冷清獨自回宮去也!”
喬德看著他,第一次發現這人也是個傻子,又瘋又傻。
姚戈都不想要了。
他對喬罔不再若即若離,對漂亮的衣服首飾不再愛不釋手,連脾氣,也好得讓人害怕。
最先發覺的是喬罔。